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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离开后,易晋便再次抱着我笑着说:“好了,别哭了,人都走了。”我这才易晋的怀里抬起了脸,他替我擦着眼泪,最后一直在医院里陪了我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五点他才离开,他离开后,我从床上坐了起来,看了一眼外面还暗沉的天,有些无助的抱紧着自己,坐在那看着渐渐泛着白肚皮的天,彻底大亮了。
差不多早上七点的时候,我正坐在床上吃着早餐,刚吃了没多久,门外便传来了喧哗的声音,似乎是谁在门外争吵着,我看了安妮一眼,问:“谁来了?”
安妮放下是手上刚替我盛的一碗汤后,便对我说:“我去看看。”
她走到门口便将病房门给拉开,没有门的阻挡了,外面嘈杂的声音越发大了,我隐隐好像听到了于曼婷的声音,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安妮出去了差不多两分钟,两分钟她回来后,脸色有些微变,她到达我身边后,便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:“于小姐,您姐姐来了。”差不多两分钟又迅速走了回来,听到她这句话。我立马看向她,于曼婷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,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。
正当我这样想着时,门外便传来了于曼婷高声的呼喊声,她说:“小樊!小樊!你让我进去,我有话要对你说!”
她声音特别大,整条走廊都是她的回音,我犹豫了几秒想了想,现在显然不是去想于曼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,而是先让她进来,迟早都是要见面的。
我便对安妮吩咐了一句:“让保镖放她进来。”
安妮皱眉说:“可是”
我知道,现在易晋是杜绝我和于家那边的联系的,现在于曼婷找到了这里,我还放她进来,倒时候易晋知道,肯定会生气。
可这样的情况,我也不能把她拒之门外啊,怎么说,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,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我再次对安妮说了一句:“让她进来,出了什么事,我顶着。”
安妮见我如此说了,这才犹犹豫豫出了我病房,去外面客厅对门口的保镖说,让他们把于曼婷给放进来。
安妮把于曼婷放了进来后,紧接着我房门便被人打开了,于曼婷跟着安妮从门外走了进来。
我们应该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,再次见面于曼婷见我又穿着病服躺在病床上,当即便冲了上来,握住我的手,她想说什么,想问什么,却一句话一个问题都没说出来问出来。
我知道她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什么,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这么焦急的来找我,而且现在于正和都入狱了,她也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事情。
对于她复杂的表情,和想说又说不出口的话,我笑着问她:“我是怎么受伤的,你应该知道吧?”
于曼婷握住我双手的手,下意识退缩了两下,她没有说话,我想此时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一个是自己的父亲,一个是自己的妹妹,却成了相互厮杀的仇人,无论她说什么都好像是不对的。
我非常理解她的心情,也从来都不怪她,如果我是她,也未必知道自己该怎么做。
为了缓解气氛,我对一旁的安妮说:“拿条椅子过来吧。”
安妮听到我的吩咐后,便从一旁拿了一条椅子过来,放在了于曼婷的后面。
她松开了我的手,这才缓缓的坐了下来,她坐下来后,我平静的问:“妈妈,现在怎么样?”
替到这个问题上,于曼婷下意识沉默了一会儿。才说:“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,一直在家休养,我和于晟正劝着她去医院。”她想了想又说:“她一直想要见你。”
我说:“我现在身体还不允许出医院,可能还要一段时间,我会去见她的。”
于曼婷见我提起了身体,便还是关切的问:“医生怎么说?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?”
我说:“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这时安妮从厨房内倒了一杯果汁出来递给了于曼婷,她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后,这才看向我说:“小樊”
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,她握住杯子的手不断在用力,指尖也不断发白。
就算她不说话,我也知道她眼神里面传达出的意思是什么,我说:“你是想让我放过于正和是吗?”
于曼婷立马解释说:“小樊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真不知道你和爸爸之间竟然会有这么误会和事情,我前几天才清楚爸爸入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你,那天发生的事情,我至今也都不敢相信,小樊,爸爸怎么可能会伤害你?你是他的亲生女儿。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她似乎又怕我对她这番话乱想什么,停顿了两秒,又说:“现在整个于家一团乱,我们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,大妈病了,妈妈现在也得了这样的病,现在好好的家成了现在这样,作为家里的长女,我不能看着这个家就莫名其妙的散了。”
她说到这里,又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手臂,眉头紧锁问:“小樊,爸爸这个人虽然不够善良,这点我是知道的,可他绝对不会对自己的血脉下手,虎毒不食子,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挑拨离间了。”
她口中所指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指名点姓,但我知道她指的是谁。
她指的人是易晋。
这个时候,仍旧愿意相信于正和不是个善良的人但绝对不是个坏人的,也就只有家人了,而这些家人自然也包括于曼婷。
她见我坐在那不说话,焦急的摇晃着我的手,再次说:“小樊,你要记住,你是我们于家的人,你的爸爸妈妈也姓于,于家的人才是和你血脉不可分割的,其余都是外人,你必须要弄清楚这点,所以你清醒点,别和外人一起来害家里人。”
听到她这句话,我直接把手从于曼婷手心中挣扎了出来了。
我面无表情说:“姐。”
她听到我这声姐时,愣了几秒,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喊她姐。
我冷冷的看向她,她也看向我,我问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喊你吗?”
于曼婷感觉到神色的不对劲,可她没有说话。
我说:“我之所以会这样喊你,是这么久以来,虽然我从来没有口头上承认过什么,可心里已经把你放在了这个位置上,可是你似乎不这样认为,你始终觉得我的心是向着易家的,是,我和易家这边很有感情,可这些感情并不代表,我会用来和易晋对付你们于家,易家为什么要害于家?易家和于家有仇吗?无缘无故为什么你就认为是易家害得于家?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,你的爸爸真是一个有问题的人吗?你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人品吗?如果我说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外甥,你信不信?如果我说,我好几次差点死在他手上,包括上次我被打到全身是伤住院,也是他所为,你信不信?”
于曼婷不说话。
我冷笑说:“看,你不信,你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,因为你口口声声觉得我是你的妹妹,可你从来就没有打心里认为我是你的亲妹妹,你们永远把我认为是一个易家人,既然你认为是我和易晋联手害的他,那我也无话可说,你也可以回去了。敌对的两家人,是没什么话好谈的。”
于曼婷说:“小樊,我从来没有如你所说的那样认为,是,爸爸人品是有问题,可是在商场上哪一个人没有问题,虽然妈妈是二房,我们一直都在受大房打压,可我不会忘记,很小的时候,他把我们举在肩头带我们去游乐园的场景,他是我的父亲,我们是有感情存在的,小樊,这种感情就如同你对易晋一样。无论他做错多少事情,对你的伤害有多深,可你从来都不曾恨过他,而我对他也同样是,所以不管这些事情是真还是假,我们都别去较真,现在最重要的事情,就当我求你,放过他,小樊,就当是放过我们行不行?”
于曼婷终于把她想说的,说出来了,甚至还带着对我的怨气,是的,是十足的怨气。
她又哽咽着说:“如果这件事情只是关于爸爸一人。他入狱了就入狱了,可是小樊,你想想妈妈行不行,她在这个时候得了这种病,已经是一种巨大的打击了,一旦她得知爸爸出不来,这相当于是在间接性的杀了她,她是你母亲,难道你忍心她都晚年了,还要承受失去丈夫的痛苦吗?”
对于于曼婷的苦苦哀求,我只是面无表情问:“所以你的意思,就是让我不顾杀子之仇,看在你的面子上,放了他对吗?”
她哭着说:“小樊,这也许是个误会呢。”
我不说话。她还在哀求,安妮似乎是看不下去了,几次想说什么,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,任由于曼婷在那泪眼模糊求着我。
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残忍极了,对于她的哀求竟然无动于衷。
在她哭了良久后,只是轻描淡写给了她一句:“你走吧,这件事情警察局那边怎么处理,就怎么处理,我不会多冤枉他一分,也不糊轻饶他一分,这是我这个女儿唯一能够替他做的。”
于曼婷听到我这些话,她身体晃动了两下,哭声也接着戛然而止,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我。
而在她视线中。我只是淡定的对安妮说:“送客吧。”
安妮便在我的吩咐下立马走了上来,在于曼婷身边低声说了一句:“于小姐,请吧。
于曼婷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安妮一眼,她把眼泪从脸上一擦,便问:“小樊,你真要执意这样做吗?”我很肯定说:“是。”
她喉咙溢出一丝极短的笑,她很是失望的说:“小樊,我一直觉得你恨我们,我原先以为是自己多想了,可现在看来,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可能,既然这是你的选择,那我也无话可说,只是从今天起,从现在起,我们不再是一家人,我也不是你的姐姐,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认识过,妈妈你也不用来看了。”
她拿起包从椅子上一冲而起,便不再看我,拉开门后,重重把门一甩便离开了这里。
病房内一怔巨响,安妮被吓了好大一跳,过了好半晌她说:“这个于小姐怎么回事啊,您都差点命都没了,她不闻不问就算了,竟然还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您,搞的好像是您要置对方于死地一样。”
我对于安妮的话,我没有回应,只是忽然觉得桌上的早餐变得有些索然无味,便让安妮端着离开,安妮把早餐端走没多久,易晋便打来了电话问我,早餐有没有好好吃,我自然没有告诉他我一口都没吃这个事实。
只是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的和他说吃了不少,可谁知道易晋却不信,他说:“你把电话给安妮。”我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招,我当即就想说安妮不在身边,可想了想,觉得不可行,便对他说了一句等一会儿,下一秒我朝着厨房内大喊了一句:“安妮,你过来。”
安妮听到我的声音后,以为我是要她帮我拿什么东西,立马从厨房内走了出来,我把手机递给了。
她还有些没弄明白什么意思,我用口型对她说了两个字,易晋。
安妮一下就明白,当即便把手机往我面前推着,摇晃着示意着我说,她不想接。
可我哪里那么便宜她,用威胁的眼神死死盯着,然后硬把手机塞到了她手里,她没有办法了,在我们两个人相互推搡了好一会儿后,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手机给拿住,对着电话内的人无比谨慎又小心的喂了一声。
紧接着便唤了一声易总。
她唤完易总后,便立马把视线投向我。
我指了指厨房,又指了指嘴巴。朝她用力摇着头,示意她千万不要胡乱说话。
安妮明白是明白了,可让她对易晋撒谎又是另外一回事,果然易晋开口问她我早餐的情况,安妮便变得结结巴巴。
我急死了,不断用她要是敢说错一句话,我就吃了她的威胁眼神看着她,安妮在我们的双重夹击下,饿吓得全身是汗,她最终还是比较怕易晋,如实的和易晋说我没吃多少这个事实,甚至还顺带和他交代了,于曼婷刚才来找我这件事情。
我被安妮的话差点没气到吐血,恨不起当场就把她就地谋杀了才好。
我气愤的从她手上一把将电话夺了下来,然后对易晋说:“你有什么想问的。就问我吧。”
易晋在电话内笑得像只狡猾的老狐狸,他说:“这么快就想收买我身边的人了?”
我气愤的说:“谁收买了?我才懒得收买呢,反正你身边的人,也没什么好收买的,都是墙头草两边倒。”
易晋声音内的笑意未退,不过他声音轻下来许多,他说:“怎么,昨天自己说的话今天早上就又忘了?”
我解释说:“我只是昨天晚上吃的太饱了,今天早上吃不下而已。”
易晋才不理会我这些话,他说:“我已经让阿姨在酒店给你重新熬了一些粥,差不多半个小时会送过来,我会找安妮抽查的,别给我玩花样。”
我苦恼的说:“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易晋轻笑一声说:“这是为了你好。”
过了一两秒,他又说:“于曼婷来找过你?”
现在安妮都说了,我也不打算瞒他。我说:“是的。”
易晋并没有说太多,只是淡声说:“我已经让陈溯加强了门外的保镖,好好休养身体。”
我觉得有些奇怪,我说:“你为什么不问我于曼婷和我说了什么,我的回答是什么?”
易晋说:“因为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。”
听到他这句话,我笑了两声,我说:“这么自信?”
易晋说:“嗯。”
我说:“好吧,这是事实。”
易晋说:“我还有半个小时起飞。”
我说:“那我不打扰你了,我挂了。”
易晋笑了出来,我立马挂断了电话,然后把手机还给了安妮,因为手机是安妮的,之前借着她的上了一会儿,现在还给了她。
于曼婷的出现并没有让我一天的心情被破坏,现在逐渐可以下床走路了。我便试着让安妮扶着我去公园走走,走了一圈后,还是觉得腰有些疼,便又上了楼。
一整个下午,我就无聊的躺在床上翻着杂志打发时间,到三四点的时候,不知不觉睡了一觉过去,到七点的时候,我醒来,便慌忙的在床上翻着手机,却发现没有在床上,便赶忙在病房内大叫着说:“安妮!安妮!你在哪里!”
当我这句话一出,门在此时被人推开了,安妮手上提着保温盒,似乎是回去替我接饭菜了。
看到她那一刻。我立马说:“快把手机给我。”
安妮问我要打给谁,我没有回复她,从她手上一把把手机拿过来后,我迅速找到了易晋的号码打了过去,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,响到最后一声依旧是没有人接听,自动挂断了。
我对安妮说:“易晋今天有没有打电话给我?”
安妮下意识说了一句:“您早上不是才和他通过电话吗?”
我奇怪的问了一句:“我有吗?”
可我已经顾不得等安妮回答,又再一次给了易晋一通电话,这次打过去后,还是没人接听,我有些急了,我说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没人接电话?”
安妮安抚着我说:“也许是有事呢?您别急。”
我握紧手机说:“好,等一会儿再打。”
可是等了几秒后,我想了想,还是再一次打了一通电话给陈溯。这次电话打过去后,也是响了很久,当我以为这通电话还是跟之前那通电话一般,不会有人接听时。
就在此时电话通了,陈溯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,他唤了一声:“于小姐。”
听到陈溯的声音后,我放下心来了,我说:“你们在哪里?下飞机了?”
陈溯听到我这句话,便笑着说:“我们已经下飞机了,您不用担心。”
我刚想问易晋呢,他为什么不说话时,就在那一刹那见,我好像从我陈溯的电话内捕捉到了一丝孩子的哭声,特别的细微,不仔细听很难察觉。可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,我是不可能听错孩子的哭声的。
易晋现在是在傅姿雅那边。
陈溯可能没发现我听出了什么,只是见我不说话了,便问了一句:“于小姐,您怎么了?”
我反应过来,立马回了一句:“我没事。”
想了想又问:“你们现在在哪?”
这个时候陈溯停顿了几秒说:“我们现在在酒店。”
我说:“易晋呢?”
陈溯说:“易总现在有点事,可能接听不了您的电话。”
我听了,也没有多说什么,我说:“好,那我挂了。”
他说:“等易总忙完后,我会第一时间让他给您电话的。”
我笑着说:“好。”
我们挂断电话后,安妮见我脸上的笑容瞬间便一秒消失了,她试着问了我一句:“您怎么了?”
我没有回答她,把手机还给她后,我说:“要是那边有人打电话过来。就说我睡了。”
我说完后,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自己从安妮手上拿过保温杯,把饭菜拿出来后,便自顾自吃着。
果然没多久,差不多两个小时,易晋的电话打了过来,安妮接的,她按照我交代的那样,和易晋说我已经睡了。
易晋如往常一般问了安妮我晚上吃了多少,安妮也如实和他说,我吃的并不多。
后来不知道安妮和易晋又说了一些什么,他们挂断电话后,安妮便将桌上我没吃几口的东西全都收拾好出了病房。
第二天早上,易晋一早把电话打了过来,还是打在了安妮的手机上,安妮让我接听,我没有接,用热毛巾擦了擦脸后,我说:“跟他说我没在身边,接不了电话。”
安妮看了我良久,又看了一眼手机,这才把手从手机拿开,对易晋说:“先生,于小姐出去散步了,我之后让她再给您电话行吗?”
我不知道易晋信不信这个借口,不过,他也没有让安妮执意接听电话。
电话断掉后,又是中午,易晋又把电话打了过来,安妮再也不能撒谎了,把手机递给我说:“易总说,一定要您接。”
我想了想,也没有再推脱,直接从安妮手上把手机拿了过来,然后喂了一声。
易晋在电话内问:“怎么了这是。”
我说:“没什么。”
易晋听出了我声音内的不开心,他说:“身体不舒服?”
我说:“有点累,没有不舒服。”
我语气是明显的敷衍。
易晋说:“我下午回来。”
我没有表示一点开心,只是很平静的说:“哦。”过了一会儿,我说:“我要吃饭了,挂了。”
还没等易晋反应,我就摁了挂断键,然后把手机给了安妮,接着我对安妮说:“把饭菜端走吧,我不想吃。”
安妮说:“您这几天都没怎么吃饭,身体怎么扛得住?”
我说:“端走吧。”
现在易晋在这里,安妮也不敢反抗我的话,在我的执意下,她还是把基本没动过的饭菜给端走。
我一个人下了床,缓慢的走到浴室去浴缸洗澡,当我手落在颈脖上那副项链上时,我把项链取了下,又顺势把戒指从指间拽了下来后,我丢在了浴缸上,望着那戒指在灯光下发着璀璨的光芒。
有些东西从来都不属于我,连争的机会都没有,为什么还要生气呢,我不明白。
到达晚上十点的时候,房间内传来了开门声,我知道是易晋回来了。可我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,假装自己睡着了。
易晋开了灯走进来后,便反手把门给轻扣上,之后他大约是脱了西装挂在了衣架上,这才朝我病床边缓步走了过来,他将我从病床上小心缓慢的抱在了怀里,他盯着我的脸看了良久,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后,又把我放了回去,替我盖好被子,这才解着衬衫扣子朝着浴室走去。
差不多半个小时,他从浴室洗完澡走了出来,他出来后在我病床边站了两三分钟,他说了一句:“易小樊。”
大约是我装睡被他看出来了。可我没有动。
他又说了一句:“我数到三。”
我还是没有动,他直接把我从床上给抱了起来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我下巴便被他捏住,他的吻便朝我袭了过来,我被他突然的这个动作给吓到了,当即便使劲的推着他,反抗着他。
我哪里有他那么大的力气,被他抵住牙关,长驱直入了进来,我手捶着他胸口,他立马一把扣住,狠狠咬了我的嘴巴一口,疼得抽了一口气后。
他掌控住了我脑袋,再次捏住了我下巴。眼神满是不悦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垂在我上空的是一幅项链,外加挂在项链上的戒指。
我假装听不懂的说:“不是你送给我的东西吗?”
我想推开他,从他身下离开,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有动作,我下巴又再一次杯他给钳住了,他提高音量说:“怎么在垃圾桶,嗯?”
我说:“我不喜欢,我不想要,所以扔了。”
我这句话果然是把易晋给气到了,他捏住我下巴的力道加了几重,他微眯着眼睛说:“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看?”
到了这个时候我反而不敢了,只是从他手上别过脸,躺在那生着闷气。
易晋见我终于不跟他呛了,这次放开了我,他拿着那副项链往桌上重重一扔。插着双手站在病床边冷冷注视着我。
那一刻我感觉他要把我吃了,可我依旧一幅不在乎的模样,现在我都半死不活在这了,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。
易晋似乎是看出我心内所想,他冷笑了一声说:“你这是拿住了我是吗?”
我没有回答他。
他被我气得在房间内走了一圈,良久,他干脆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,绷着一张脸也不再说话。
气氛就在此时陷入凝固。
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易晋似乎不想再和我生气下去,所以直接丢了一句:“你好好想想自己错了没有。”
说完,他从我床边起身,便拿起一旁的外套给穿好,朝着门的方向走了去。
紧接着便传来了关门声,我从床边坐了起来后,便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。发了良久的呆,我又躺了下来,望着空白的墙哭了出来。
哭了好久,门外又传来开门声,我哭声一顿,仔细辨别着门外的动静,紧接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,我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唇。
(天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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