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我的二中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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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本人现在要声明一下，很多故事纯属虚构，若有雷同纯属巧合！

    考上高中，高一我就是15岁，15岁那年个子足足长了10cm，高一下半年，我就180cm的个子了，以后就长了5cm，现在就是185cm了。不过越高越有驼背的现象。上高中学习开始还是不错的，考进班里是第11名，那时候我才知道考高中录取是极度不公平的事情，特别恶心，看不惯。一种不合理的制度和规则不知道能祸害多少人。高中录取的规则是这样的。一个班里都是60名同学，其中前20名是真正达到分数线的，也就是说每年划个分数线，一个班只按照这个线招20个人；其他20个是扩招生，我记得2002年的时候扩招费是2800元。也有个扩招线。扩招线到真正录取的线之间招20个人。当然另外20个人就是高价生了，打听了很多高价生，找的关系不同，价格就不一样，有的五六千，有的一万多不等。为什么教育要这么搞？说白了，教育直接为了赚钱了，不是育人了。自从发现这个事实后，说心里话就反感上学了，因为教书育人的机构系统把教书育人没有当主要目的；求学的人再努力，你也学习不到多少东西了，事实也是如此。我记得高中数学刚开始是很难理解的，特别是二次方程吧，就那抛物线，中线，这些，一次考试，我考了78分，全年纪最高的考了79分。就二次方程的一道数学题，数学老师讲了一节课，我竟然没有听明白，下来我就去问老师，后来老师说了一句话：“哦，我现在明白了。”我去，老师原来根本就不明白，她每天讲什么呢，从此不爱学习了，因为老师很垃圾，学生就学习很吃力。后来我慢慢发现，很多老师讲课讲题，拿着答案就是读或者就是往黑板上抄写。有个语文老师，上课拿一堆书，讲台上都翻开，这里挑几句念念，那里挑几句念念，学生给教师评分的时候给评的很低，那老师自习的时候进来，骂学生：“我就是把你们的吗没有日么，再把啥给你们没有干？！”

    还有妈妈一直在外不回家来，爸爸上高中的时候养牛，我记得养了10几头牛，家庭父母不和睦，孩子的心理始终是不合适的，我也就不怎么爱读书了，学习成绩就开始下滑。一直就是班里40几名了吧，如果下次开始要发奖，班里发奖有个规则就是其中考试发奖，因为期末考试完了就放学了，不发奖的，发奖有规定，必须进步10个名次，我每次发奖都能拿上将，每次都能进步10几名20名的。这个很容易，期末肯定玩，看到淡，也不怎么操心，自然名词下降，其中考试前认真看几天就好了。像物理这些，压根就懂，差不了。

    后面不好好学习，和班里一帮子同学玩的很好，都哥们了，体育委员很狂，有一天晚自习下了，我一帮子给群欧了，那货直接跑学校去找校长了，第二天早操广播全校通报了，学习公告栏到处是红纸黑字的大通告，我们6个人全部听课，开除学籍，叫家长，唉，停课一周，天天在文化城转悠晒太阳，喝酒抽烟，偶尔ktv一下，那个时候静宁只有一家ktv在南关十字。偶尔砸金花赌博，最后弄了个开除学籍留校察看。高一那个时候的生活费好像一周就5块钱吧，要倒煤油，还要买菜，反正就够了。到高二好像就花费大点，一根红兰州烟1角钱呢，一根抽两回三回的，一天也要5根左右吧。

    高一的时候还有个事情，那个时候我还是一直看《三国演义》，后面不爱学习，就干两件事，一件事情是看三国演义书，一件就是最一位女生，我发现她朴素，大方，懂事，特别听家里人的话，特别乖，总是替别人着想，秋涓吧，我就给秋涓写情书，第一份情书是愚人节那天送去的，后来她没有当回事，她也给我回复呢，挺好的，后来她说那天是愚人节，她以为我是闹着玩的，反正稀里糊涂的追了三年，她也没有给个准信，我一直认为没有追到，因为人家不答应。约会过一次，好像是高三了，晚自习的时候约到音乐室的后面，有灯光，大概聊了有10分钟，我特别紧张，我语无伦次，我记得我好像问了些她家七姑姑八姨姨的乱七八糟的问题，她好像也应付回答，为什么只有10分钟呢，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了，我不会聊了。我们就回教室了。我记得有一次我和我们班的男生闹着玩，因为5角钱吧，大概好像是的，那个男生就喊秋涓，不知道说了个什么，记不大清楚了，反正秋涓哭了，我吓坏了，我特别尴尬，特别紧张，也没有问她，也没有安慰她，一直记着。到现在我都不明白。不过现在也不想了。人家现在和我一样，都为人父母了。我记得我在写的情书里还是给她说过，我会等她。后来毕业了，我们就很久没有联系过，我在西安的时候，我们加上了QQ，她在兰州，她问我：我们两个现在可以不，我说我不想谈了，对感情不感兴趣，不是不想谈，我那个时候有了，就是我孩子他妈，都在一起住着呢，我咋能和秋涓谈呢，这事咋干不了。之后我在很悲伤痛苦的时候，有几次，喝酒后，她还没结婚的时候，打过几次电话。她结婚的时候我在山东，没有去，她孩子过满月的时候我也在山东，没有去，我回来的时候，她开玩笑说给她补偿一下，我就让她说了些想吃的东西，买了些，按她的意思存到超市储物柜子了，最后她说她拿走了。再就没有联系过了。没有拉过手，更没有什么其他，但是心里总觉得美好的。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，都是孩子他爹妈了，只是回忆而已。

    在高二的时候我们住在南关，我和张永住，院子里还有一个房子住我姑姑家的女儿艳艳，还有一个房子住两个高一的女孩子，一个叫望静静，一个叫玛艾秉。我这个人天生对女孩子比较木讷，不懂女孩子的情意，不会分辨和判断的，如果女孩子不说明白，我是不会懂的。我们几人在那个院子住的时候，一起都玩的特别好，我有时候，偶尔会去望静静和玛艾秉房子蹭饭吃，也不管谁做的，反正就吃，我还记得她们两个都给我在我房子里做过饭，后来玛艾秉叫我去陪她取东西，晚上，我不想去，大家都看我，女房东阿姨让我去，我就去了，好像回来后我们就玩啊，那天玩大了，我到现在影响深，南关有个水渠给地里放水，我们几个玩水，玩疯了，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走了，就剩下我和望静静两个人了，她狠啊，泼了我一身水，用脸盆啊，我也拿脸盆了好像，我也把她泼的湿湿的了，那时候玩的估计都晚上11点多了，我反正觉得不对劲，但是不明白，也不懂，我们两个那天晚上结束之前对视了一下眼睛，我大大咧咧的，也没有在意，最后就回去了。有一天，玛艾秉悄悄给了我一份信，神秘的很，我也就很神秘的拿到厕所去看，真好大便，看完就搽屁股了，我是这样想的，我查完屁股，肯定没有人去看了，就没有人知道了。后来玛艾秉就搬走了。那个时候我就知道玛艾秉喜欢我，玛艾秉比我大两岁，身高175以上。后来我去过她新住的地方，她带我去的，去了一次，周六中午放学，去坐了5分钟吧，感觉人特别多，都是女的，好像人都知道我是她男朋友似的，我就赶快走了，周六还要骑自行车回家。一直到高三快毕业的时候，我姑姑家的女儿艳艳给我说，望静静也喜欢我，我说不会吧，她就骂我，说那么明显，你都看不出来啊，你都不知道。我真的不知道，我感觉一点都不明显。我知道确定望静静喜欢我，是在西安上学的时候我给望静静打电话确认后才知道的。我后面还伤过望静静的心，都是因为我孩子她妈，这个我在写我西安的一段的时候肯定要说的。

    二中还有回忆的事情是结拜了8个兄弟，到现在都还联系，挺好的，是我组织的，是我拉起来的，都是好娃娃，好几个命苦人，现在都差不多好过了，我们是在文屏山上烧香磕头结拜的，很正式的，老大雷永，老二张永，老三老姚，老四应强，老五老登，老六正东，老七我，老八栋材，当时每个人还自己想一种鸟来象征自己，我只记得我的是鹏。

    在就是过生日的事情，二中过生日真的很美，我们会分配总管，总管收钱，统一买酒买烟，买菜，找地方，一起做饭，一起喝酒，老彩，猴子，我们经常一起的。特别美！

    不知不觉的，二中的生活明天再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