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壁落小说 > 傲娇的总裁先生 > 第一百三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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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那之后,Seasides没有回答我的问题......或者他已经回答了,答案仍然要求我自己找到它。然后我去了Tennyson并看到了Duramond。在去Baron's Baron的途中,他告诉我,现在,我被称为Ambrose Bain。

    “Cal,这是我的朋友.Ambrose,这是Cathy Perol。” Duramond站在我和一位高贵的女士之间,并介绍道。贵族女士的头发颜色相对较重,有些偏向棕色。我想成为一个不纯洁的贵族。

    “你好,贝恩先生,我从Duramond那里听说过你的名字,呵呵。”这位名叫凯西的女士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我不想照顾她。

    “Annilan。” Duramond松了一口气瞪着我,向Cathy小姐解释道,“别介意,Cathy,Ambrose更可能害羞。”......虽然这与复仇能否顺利进行有关,但我不知道想要如此虚伪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以的,这个小弟弟不仅可爱,而且非常可爱。”凯是一脸冷漠。

    “哦,是的,”Duramond显然松了一口气。“那么,祖父在家?”终于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,我们走吧,我会带你去找他。”凯明显意识到我们这次来的目的。在我们带我们参加一项研究后,她离开了,离开之前就是我。留下令人鼓舞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杜兰德?进来吧。”一个充满变迁和强大声音的声音来自内心,据推测,这是凯茜的祖父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。”杜拉蒙德对我喊道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高大瘦弱的老人,但它不是一种苛刻和善良的,但它给人一种亲情。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贝恩?”老人看了我一会儿后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,乔治爷爷,这是我介绍给你的安布罗斯。”杜拉蒙德略带尊重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孩子真的可信吗?”被称为乔治的老人。

    “乔治爷爷,我还能找到一个不可靠的人吗?我必须嫁给凯茜。我想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。我能伤害这个家庭并伤害自己吗?” Dura Mond痛苦地笑了笑,无奈。藏匿非常好,没有一丝瑕疵。

    “好吧,我相信你。”乔治先生轻松地说。我看了一眼杜拉蒙德,很好,没有表现出如释重负的情感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乔治先生又打量了我一阵,“外形很不错,就是气质上,有些过于冷漠了,要是可以开朗一些就更好了。”我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表露出一丝情绪。

    “那......”杜拉蒙德试探性地问。

    “过一会儿我就把他带入皇宫,你可要保证,你的这位好朋友不会出问题。”乔治先生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好,安布罗斯,你可终于有机会见见大世面了。”杜拉蒙德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我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下午,我和乔治先生一同坐上了去王宫的马车。一路上,除了路边传来的一些嘈杂的声音,马车中没有一丝的声响,在整个过程中,我坐在角落里,挺直着身子,一动不动,就连眼睛看向的方向也没有发生一丝变化。我们就这般到达了皇宫。侧门前的侍卫这时拦下了我们的车子,我不禁有些担忧,如果这些人中有尼古拉斯安插的眼线......

    “是我,乔治·佩罗尔。”乔治先生从马车中探出头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礼仪官大人。放行!”

    看得出,这些侍卫对乔治先生还是十分尊敬的,不过,如果乔治先生肯把家族的纹章绘在马车上,那么不就不用每次都要探出头说明自己的身份这么麻烦了吗?

    一段时间后,马车停了下来。我没有动,安静地坐着,直到乔治先生让我下车,他对着一个中年男人说了些什么,然后便让我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奥登先生,这是安布罗斯,以后,他便要住在王宫里了。”乔治先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这个孩子确实可信吗?”奥登先生瞥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这可是我的亲戚,绝对可信的,再怎么说,我也不能害你啊。”乔治先生微笑起来,奥登先生又瞥了我一眼,思考了一会儿,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“那,这孩子就交给你了。”乔治先生说完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奥登先生转身离开,我跟了上去,但也只是跟在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“你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、该做的,什么是不该说、不该做的吧。”将我领入一座独立的宫殿,奥登先生转过身道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我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奥登先生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“奥登总管。”一个穿着侍者服装的老人向奥登先生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“梅普斯先生,”奥登先生将我推了过去,“这是新来的安布罗斯,将会成为那个舞会的侍者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梅普斯先生平静地看着我。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笑过,一直绷着脸。

    “好了,那我就先走了,这孩子就交给你了。”奥登先生也离开了。梅普斯先生向宫殿内部走去,我静静的跟在他身后。梅普斯先生却回头看了我一眼:“以后走路要发出声音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照做了。虽然对着一个身份比自己高贵的人用这种语气很不礼貌,但梅普斯先生却并没有表现出不耐或是愤怒的情绪,也许是他掩盖了这些情绪,也许是他真的不在意吧。

    再然后,我们停在了一扇有着侍卫守卫的大门前。

    “梅普斯先生。”侍卫们向梅普斯先生行礼。

    “嗯,把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“这......是。”虽然面露为难的神色,但是为们还是遵从了梅普斯先生的命令。

    进去之后,是一条长长的走廊,并且有很多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乔治先生会把你带来,但你很幸运,若不是因为有一个侍者突发疾病而亡,你可能这辈子都别想走入王宫,更别想参加这个无与伦比的舞会,”梅普斯先生对我说,“记住,要守规矩,否则你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梅普斯先生看了我一眼,眼睛中却没有任何情绪表露出来。

    “新来的?”一个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声音。我望向来人,是一个比我稍大一点的孩子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我并不想过多的与他废话,因为看起来,他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对象,也许他就像西肖德斯一样烦人。

    “呦,满认生的吗,是谁介绍进来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无聊。”我猜对了。

    “喂喂,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,这么冷淡干嘛啊。”他一脸的不爽。

    “莫尔德,不要这么没有礼貌!”从走廊的另一端走来了另一个孩子,他的相貌与我面前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有些相似,不过他看起来却要比这个家伙好得多——起码不会那么的令人讨厌。

    “德斯蒙迪!我这是在教育新人!”莫尔德大声叫嚷着,他的话令我有些不悦,他本身就很令人厌恶。

    德斯蒙迪撇了他一眼,他就再也没说什么,但眼神中还是有些不满。

    “你好,先生,很抱歉,我的弟弟有些不大懂事,但也没办法,他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子,还请您不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如果可以,在杀掉眼前的这个人之前,我并不愿意与他结仇,因为当他长大后,他很可能成为内森那样的人,就像一条毒蛇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么,您好,我叫做德斯蒙迪,德斯蒙迪·迪拉特,这是我的弟弟莫尔德·迪拉特。”德斯蒙迪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“你好,安布罗斯·贝恩。”我伸出了手,我在他的手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·贝恩?好,以后都是哥们儿了,有谁敢欺负你,我就去揍他!”莫尔德大大咧咧的把手往我肩上一放,搂着我的脖子亲热地说。这算什么?招揽我?难道一些势力已经渗透的王宫里来了?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作用,但可以确定的是,我有着一定的利用价值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静静地走开了,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小屋子中。

    关上房门,将窗帘拉上,遮挡住最后一丝光线,然后独自享受着这无人打扰的宁静与黑暗。

    “哥,你觉得这个孩子怎么样?”从我放在走廊花瓶里的玫瑰花那儿,我听到莫尔德这样问。

    “很不错的人,只是有些太过于冷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像想他成为你的部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想他和我成为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哼,果然还是太单纯了,朋友?愚蠢的想法,一切都是有可能背叛的,就连至亲的人也不例外,更别说是什么朋友,又或者,是他们演戏,他们也许知道了我放在花瓶中的玫瑰,想以此打消我的戒心。

    躺倒在地板上,继续享受这孤独与沉闷。

    “贝恩先生,在吗?”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忽然传来敲门声,我猛的爬起来:大意了,这皇宫中很可能暗藏杀机,怎么能如此大意的就睡着了呢?不过还好,我没有在睡梦中被杀死。

    调整一下心绪,手中握着玫瑰花,我打开了屋门。

    “贝恩先生......您怎么没有开灯?”德斯蒙迪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“我当才有些累了,所以休息了一会儿。”我并没有放松警惕,几朵玫瑰已经隐藏好,时刻可以给予面前的人以致命的攻击。

    “哦,是这样,晚餐时间到了,我看您并没有去餐厅,所以来叫您一声,希望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现在去餐厅吗?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我跟着他走出了房间,其实我并不想去吃东西,不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,我只能听从他的建议。

    走向走廊的尽头,那里有一个很大的房间,里面坐着大概三十几个孩子,并且在这个餐厅的四个角上都有士兵的守卫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德拉蒙迪将我引向一张桌子,莫尔德正坐在那里颇具贵族风范的吃着盘子中精美的菜肴,这与他的性格很不符。

    “请坐。”德拉蒙迪拉开了一把椅子。

    “是啊快坐,这里的饭菜很好吃的。”莫尔德抬起头一同邀请我。我望向桌子上的三份食物,也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很感动,看到我这么不辞辛苦的帮你拿食物。”莫尔德自以为是地说。

    “莫尔德!贝恩先生,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?我可以帮您重新准备一份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只是奇怪,你们怎么这么确定我会跟着你来?”

    “贝恩先生,人总是要吃饭的,您从一开始就一直呆在屋子里,一定没有机会接触食物,那么,对于我的邀请想必您不会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一边听着一边暗暗的用一朵玫瑰的枝子探向盘子中的食物,既然都来了,那么饭肯定是要吃的了,否则只会更加令人生疑。但现在还不能排除王宫之中危险,如果尼古拉斯·默多知道我已经潜入了王宫,那么他就极有可能派人杀掉我,又或者,我暂时成为马戏团的成员,这威胁到了一些人的利益,那么他一定会杀掉我,我并不认为王宫能阻挡住他们的脚步。

    再确认眼前的这盘食物并没有危险后,我象征性地动了动筷子。

    “不知贝恩先生是通过什么渠道进来的?”德拉蒙迪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,这使我刚稍稍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,警惕其周围的一切,尤其是这两个人,把原本散落在各处的玫瑰花聚集起来,潜伏在我的周围,保护着我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这种问题回答了才叫奇怪。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见我并不理他,只是专心的吃着饭菜,德拉蒙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大合适,或者这只是他装出来的,“抱歉,贝恩先生,我没有考虑那么多,只是有些太好奇了,请恕我失言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我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然后我们就以一种尴尬的气氛吃着饭,莫尔德也没有吭声。当然,也有可能这一切只不过是他们表演给我看的。时刻保持着警惕,我吃完了胆战心惊的一顿饭,如果身边的这两个人都是精心培养出来的杀手,那么,我一定不能全身而退......

    王宫某处。

    一位老人静静的坐在一个魔法阵上,闭着双目,一动不动。忽然,他将头扭向撒尼尔所在的那个餐厅的方向,仍然没有睁开双眼,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......

    “他是一柄人们永远无法了解的剑,他的身上永远闪着凌厉的光,所有与他为敌的人都要死亡,即使没有怨言,在他的身上,你总能感受到那凝结了万年的孤独。他将自己完全保护起来,不肯拥有一丝情感,但从他的眼睛里你却可以看到蕴含着悲伤、怨恨与执着的火焰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......呵,你都可以去做一位吟游诗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我想和他成为朋友,也许我们可以一同与这世界战斗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啊,如果我们和他之间可以建立起完全的信任,他一定会是我们最好的朋友,可惜......”

    “可惜他的冰冷封住了他的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能融化这层冰吗?”

    “也许能也许不能,但如果我们真正把他当成朋友的话,就一定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嗯......”

    月光下,两名少年交谈着,而他们谈论的对象正静静地坐在屋子中,默默地流着泪,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但泪却在不断地滑落,他的眼睛很悲伤很悲伤,却一直望着月亮,泪珠打在他手中的白玫瑰上,滋润了这朵圣洁的花。

    父亲......牧师先生......

    我的眼前不断闪现着与父亲和牧师先生在一起的画面,酸涩与凄凉的感觉不断从心中涌出,流遍全身,我仿佛跌入了冰窖,全身的很冷很冷,即使知道就要为他们复仇,但我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愉悦,反而被怀念与疼痛充斥着,是不是我有些太过懦弱了,还是我害怕了......我无法明白我的情绪到底是哪一种,我无法明白我到底该去怎样做......

    “复仇,这是你与生俱来的责任。”似乎有一个庄重而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,使我无法抗拒,而且,似乎我也并不想去抗拒它......

    “既然早已作出决定,那么你到底在犹豫着什么?难道尼古拉斯不该死吗?那些杀掉你父亲贵族们不该死吗?如果你还要继续犹豫,说明你从内心深处已经背叛了你的父亲与牧师先生,你早已不再尊崇他们,你早已成为了他们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为什么,我为什么要疑惑?明明早已知道自己就是一个为复仇而生的傀儡,为什么还要去质疑复仇?撒尼尔,拿起你的武器,去杀光你的敌人,去为父亲和牧师先生复仇。

    屋外夜色苍茫,屋内的人不再彷徨,他摸去了泪水,丢掉了疑惑,风儿带走了他的痛苦与哀愁,他的眼睛不再是纯粹的蓝,有一缕属于复仇的血腥将他真正的心灵完全隔离,他终于不再徘徊,但却坠下了万丈深渊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我进入王宫已经有十一天了,还有十六天我的仇就要报了,这真是一件令人无比愉悦的事情!虽然我很讨厌那日复一日的礼仪训练,但一想到这个,我的一切思想就会都被无限的喜悦所占据,真的是很期待,尼古拉斯死在我的面前。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,你在想什么?把手再抬高一点,把盘子端平了!”科斯林先生那令人反感的声音的声音再次响起,我经常被他批评,因为我总是在他进行礼仪训练的时候去想关于复仇的事情。

    我很讨厌被束缚,这些日子的王宫生活令我快要发疯了,还好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就可以完成复仇离开这里了,否则我能否坚持到复仇的那一天还是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就在今夜,那个令人兴奋的时刻,想象着尼古拉斯的头颅滚落在我的脚边,我的心中就产生了一阵阵高兴与期待的情绪,顾不得什么侍卫,我只想要尼古拉斯死掉,为此,我可以付出我所拥有的一切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站在这座华丽而庄重的大厅中,听着国王说着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废话,我的眼睛却不自觉地瞥向尼古拉斯·默多,手中是早已准备好的黑玫瑰。忽然,他回头向这边看,我连忙站到了身旁的德斯蒙迪身后,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,他轻轻地皱了下眉头,将目光转向了别处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。

    当国王的演讲结束,贵族们开始进行交谈,他再次环顾了四周,便走了出去,好像是向着花园去的,我正要跟过去,德拉蒙迪却拉住了我。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,你要去哪里?舞会还没有结束,你这样离开......”他担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迪拉特先生,我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去管。”我阴狠的盯着他,如果他想要阻止我,就杀掉他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他似乎是被我的目光吓了一跳,拉住我的手也不禁松了一下,我便顺利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在花园中,尼古拉斯背对着我,似乎是已经等待多时了。

    “撒尼尔。”他转过身来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发了疯一般调动全部的玫瑰花紧紧地缠绕着他,好兴奋啊。

    “呵,你上当了哦,我可是故意引你出来的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。不过,我还以为你会扮成贵族,没想到你竟有能耐混入王宫,成为侍者。”他打量着我,并微笑起来。

    令人讨厌的笑啊。

    我收紧了玫瑰。

    “唉,你以为我会死的吧,可是,没有这么简单哦,撒尼尔。”忽然,他的脑袋诡异的倒向一边。

    好像只是一个人偶,本人呢?操纵者呢,我放开那个人偶,将玫瑰环绕在身体的四周,并扫视着花园中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撒尼尔。”忽然听到尼古拉斯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猛地回头。

    “撒尼尔。”却又听加他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从四面八方走出了无数个“尼古拉斯”,全部是人偶吗?他本人藏在其中吗?

    看着那一张又一张同样的脸,还有那一个有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,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,我能坚持下去吗?我还能杀掉他吗?我会不会不能完成复仇了?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!”

    我用余光看去,德斯蒙迪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皱了皱眉,这个家伙怎么那么多事,虽然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他对我是无害的,但也不能否认他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人,如果现在他想要杀掉我,那么......光是这些人偶就让我疲于应对了,再来一个实力不知深浅的家伙的话......最好在他不注意的时候......

    “嘶。”右腿处传来一阵剧痛,在我分心想别的事情的时候,一个人偶忽然掏出一把长剑狠狠地刺向了我,所幸这并不是什么致命伤,但这却意味着,将有数之不尽的人偶与我战斗,还有那个家伙。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,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默多伯爵?”

    他向我走来,可恶,不能抽出手去杀掉他,怎么办?怎么办?尼古拉斯到底在哪里?如果可以感知物体的位置就好了......对呀,可以试着把自己变成一株植物啊。

    于是,我一边条件反射般的战斗,一边见心情平静下来......

    平静下来......平静下来......尼古拉斯的位置......

    这时,左臂处又是一阵刺痛,我的心也无法平静下来,只好应付着这不断涌来的人偶们。可是,人偶是不断出现的,我的力气却要被耗空了,如果失去了全部的体力......我想象着自己被一群“尼古拉斯”分尸的场面,不禁一阵恶寒。不管怎样,都要杀掉尼古拉斯,已经顾不得那些害死我父亲的贵族了,为了杀掉尼古拉斯,我愿意和他拼个鱼死网破,但问题是,我连他的本体在哪儿都不知道,又何谈与之同归于尽呢?

    在我想这些的时候,身上又增添了几处伤口,我就得自己快要绝望了。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,你们到底在干什么?”那个令人反感的声音,我多么希望能够抽出一朵玫瑰去杀掉他,可惜我必须全心全意的去对付这些人偶们。

    可恶,可恶!尼古拉斯·默多,你到底在哪里?

    随着身上伤口的不断增多,我心中的复仇火焰也即将熄灭,我快要绝望了,我根本无法复仇了,我的意志受到了重创,不如就这样算了吧,就这样死去吧,即使没有完成最后的心愿......

    我清晰地感受到,自己的意识已经涣散,我的灵魂已经不堪一击......

    “安布罗斯!”一个声音让我重新打起了精神,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钟声敲响在我的脑海之中,即使它是那么的讨厌,但他还是将我拉了回来,使我躲过了致命的一击。

   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弃呢?明明为了这件事不惜偏离了原本的航向,不惜放弃了原本十分安全的角色,不惜进入这个混乱的世界,那么,为什么还要那么轻易的放弃呢?明明都已经赌上了一切......

    “伯爵先生......啊!”一声刺耳的惨叫昭示着一个生命的终结,德斯蒙迪死了,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触动,反而为了不用再费力去杀掉他而感到一丝欣喜,也许这是尼古拉斯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情了吧。

    努力的保持着清醒,努力的不让身上的伤口增加,努力地去消灭着敌人......我发现,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,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好,但面对这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敌人,不陷入麻木是不大可能的,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我的脑袋里有些混乱了,我似乎觉得将要有另一个思绪取代我,是那个麻木的思绪,它想要我永无止境的杀戮下去,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,但我清楚,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个,我的答案不是这个!

    我的意志不断与它厮打着,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已经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,然而它却越来越强大,身体上的伤口不断加多,加深,我要败了,败给尼古拉斯,和...我自己......

    终于,我倒在了它的脚下,我被一条冰冷的铁链锁了起来,关进了深渊之中,我终于......

    宫殿中的人们尽情地舞着,洋溢着欢乐与喜悦;花园里的战斗持续着,死神就站在一旁观战,镰刀上闪烁着寒光。

    撒尼尔的眼睛里毫无生气,不同与之前的冷漠,它们已经彻底没有生机,只是知道不停的战斗,不曾有一丝停顿,失去灵魂,毫无生气,与死人无异,这就是尼古拉斯想要的“撒尼尔”,一个完完全全的武器,只知全心全意的战斗......一曲月下的哀歌就这样奏响,但是,请相信,这个曲目不会持续多久,它将像一朵流星,转瞬即逝,因为指挥家将命不久矣......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月色下,西肖德斯、塞维斯和罗尔夫正向王宫赶来,面色稍有些凝重。塞维斯紧紧地咬着牙,耳边回响起内森之前的话:“如果实在没有办法,就放弃他吧,如果能救下他,就带着他回那个小镇中去,我将会在那里与你们见面,但要一段时间时候。”

    在坦尼森的茶室中

    杜拉蒙德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,叹了一口气,将帽子戴上,遮住他的大部分面孔,然后轻轻的将门关好,走向了另外一个国家。

    王宫外的一个角落中。

    一位红发少年小心翼翼的潜伏着,脸上带着些不满的表情,嘴里嘀咕着:“真是的,这个小子没事到王里去干嘛,他难道不知道王宫里有潜伏起来的守卫者?万一他被发现了,我可救不了他。”

    王宫某角落中。

    一位老正真悠闲地喝着茶,不时地望望王宫的花园处,然后莫名其妙地笑笑,继续品茶,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在这个夜里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,但可以确定的是,它和往常的夜一样,也不一样,但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呢?明天早上百姓们还是该干嘛干嘛,顶多会为国王的生日而感到高兴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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