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壁落小说 > 红楼:捡到一只林黛玉 > 第68章 不同人有不同的志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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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遭再无旁人,秦可卿也没了方才的气势,对着薛宝钗纳头便拜。

    “宝妹妹,算是姐姐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突然的转变让薛宝钗也猝不及防,连同着她一块蹲下,又搀扶着她起身,安慰道:“可卿姐姐,你别这样,这成了什么样子,若是让侯爷看见了,还以为是我在暗地里刁难你呢。”

    听得此言,秦可卿眸前一亮,脑中似是闪出了希冀的光。

    既然薛宝钗不想刁难她,不就是说明,她能将那羞人的东西拿回来了?

    “这么说,宝妹妹愿意?”

    薛宝钗羞涩的点点头道:“也不是我有意拿走,当时林妹妹也留意到了,我当时替你打了掩护,说这是薛家的账目,我若不带走还留在那,再被别的人看到,岂不是连同我要一块儿遭殃了?”

    听着薛宝钗的话,秦可卿还真以为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宝妹妹之后怎么没还回来?”

    秦可卿试探着问道,心里还在抱有一丝侥幸。

    薛宝钗脸上的羞意更浓了,支吾着道:“可卿姐姐的文笔倒真是不错,刻画的入木三分,就多看了几遍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羞愤的扬起拳头要打,“你,你!”

    薛宝钗连忙闪身躲着,又道:“可卿姐姐,我说句公道话,你真的很有这方面的天赋,要不出本书试试?”

    秦可卿捋着额前的一抹碎发,被薛宝钗气得不轻,喘着粗气道:“你自己看了也就罢了,还要宣扬出去,让我这些羞人的事闹得天下人皆知吗?你到底是什么居心呀?”

    秦可卿忿忿的掐着薛宝钗腰间,伸手一拧,也让薛宝钗吃痛了一下,忙又解释道:“不是,不是这回事。如今世面上没少有这类书目,人家都是有笔名的,哪里知道作者本人是谁?”

    “而且,你不曾说过,你欠下了侯爷一千两银子并一些田产吗?这些我都替你核算过了,按照如今的市价折算大概五千两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你想还上这些银子,只靠你的月钱和省吃节用,那得什么时候能还上?就算有瑞珠宝珠帮你分担也还不完啊?”

    秦可卿惭愧的垂下了头,身世这弱势,是一直是她的心疾。

    秦可卿低声道:“平日里,我也有做一些女红和胭脂水粉让瑞珠拿出去卖的。”

    薛宝钗问道:“那你攒下了多少?”

    秦可卿回道:“手里还有四十贯零三十二文。”

    薛宝钗叹道:“就是呀,如今你入府也是第五个年头了,这得攒到什么时候去?若是你写的书真的大火的话,估摸着一年就能攒足一千两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略有些心动,又抬头问道:“真的有这么赚钱?而且,我随手记得有那么好吗?”

    薛宝钗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,道:“相信我的眼力,可卿姐姐写的着实不错。丰字号在各地都在准备办报,将网罗的消息卖出去,也不算是浪费人力,还多添一门进项。可卿姐姐每三日给我一份文章,我刊登在邸报一角,当做个消遣,想来也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次我给可卿姐姐五百文,若是效果不错可以涨价,普通的工笔文人只有两百文,妹妹已经是优待姐姐了。”

    一次五百文,一个月便是五两银子,怎么着也算是个进项,若是真写得好了,让邸报多了销量,还能涨价。

    按照薛宝钗的说法,就算以后集合成册,装订卖成成书,也是有机会的,等到那个时候,她就真能还上这银子了。

    将她亏欠了岳凌的都偿还上,不用再为此事而内疚。

    想想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,便满口应了下来,“那好吧,我试试?”

    薛宝钗笑道:“那我就给姐姐起个花名了,叫‘绮梦轩主’怎么样,绮梦是引人入胜的幻境,而可卿姐姐就是塑造这幻境的主人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张了张嘴,想问问薛宝钗准备的这么充分,是不是早有预谋了,可转念一想,这以后就是自己的东家了,也不好冒犯,便就忍了下来。

    薛宝钗满心欢喜的挽住了秦可卿的手臂,笑着道:“可卿姐姐在写的时候,可不能暴露了真实的人物,若要人看出是按照侯爷写的那可就糟了,今晚你写一篇交给我,我帮你润色润色,当然润色肯定不收取银子的。”

    而后又将怀里的小册子,取出还给秦可卿,“诺,往后你也可以接着记一些琐事,就当是为文章记下灵感了。”

    秦可卿木讷讷的收了回来,脑子还有些混沌。

    但眼下已经被薛宝钗哄的下不来台了,脚不沾地的被薛宝钗扯进正堂去用膳了。

    两人离去,从后花园转出一个身影,手上拿着花帚,锄头的紫鹃,疑惑的打量着两人,自言自语,“邸报?什么邸报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妹妹面色红润,羞羞怯怯的,但依旧如常为岳凌夹着吃食。

    秦可卿和薛宝钗,两个似是闹了别扭的丫头,这遭又和好如初,同坐了一处。

    反而是莺儿看她们的目光颇有不善。

    房里的小丫鬟各个低头不言,好似都有心事,只有雪雁,还是照常的样子,风卷残云一般,扫荡着桌子上的吃食,趁王嬷嬷不注意的时候,往碗里添一勺粥糜。

    小姑娘的心思最难懂了,更何况岳凌房里,如今有这么多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他也没心思一个个细想,结束了一早的早饭,便就往衙堂上去了。

    今天正该是提审犯人的时候了,估摸着正有一场大戏正在酝酿。

    “老爷,人都已经带到了,贾家贾琏也在衙堂外候着了。”

    待岳凌迈过了衙堂的正门时,贾芸赶着过来汇报着。

    岳凌微微颔首,“好,瞧瞧他们会作什么妖。”

    今日审问,中宫太监陈矩,都察院副都御史王宪之,苏州新任知府苏墨筠尽数在场,气氛也就比往日严肃的多了。

    一改往常,今日提审,已将犯人尽数唤到场中。

    江浙行省参知政事钱仕渊,侍中孙逸才,苏杭织造局监督甄应嘉,以及徐家徐耀祖,四人皆是衣衫褴褛,枷锁脚镣束缚着,跪在场中,俨然已经是对待犯人的态度了,不留丝毫颜面。

    其中钱仕渊抬头环视众人,见得赵德庸给予的消息并不错,果然有钦差到场,还有个宦官,心底便又多了几分底气。

    未等岳凌的惊堂木拍下,他倏忽直起身道:“本官有冤情申辩!”

    这一嗓子,突破了堂上沉寂的气氛,将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。

    不单单是几位陪审的官员,而他身后的共犯,都不禁目露惊愕的望着,不知钱仕渊正是在盘算着什么。

    但甄应嘉和徐耀祖都是人精,当钱仕渊说出要伸冤时,立即有所感知,也连连报起了撞天屈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们是被岳凌屈打成招的,是罗织罪名故意陷害我等。”

    “改稻为桑是为国策,我们按照国策执行,何错之有?”

    陈矩等人的目光不禁又转到了岳凌身上,岳凌面色沉寂如水,还是拍下了惊堂木道:“当堂翻供,你们可知是罪加一等?徐耀祖,之前的供词可是签了字画了押的,这遭翻供,是有谁人在背后指使不成?”

    徐耀祖偏开头道:“我不知道安京侯说的是什么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”

    岳凌点头,“好,很好,今日众位钦差都在,且让他们听一听你们有什么冤情,能比死去的朱知府还冤!”

    钱仕渊环视周遭,又艰难的转过身,与徐耀祖,甄应嘉抵了眼色,再恶狠狠的瞪了孙逸才一眼,似是警告。

    而后再徐徐开口道:“安京侯指认的罪名,我们皆不认。首先,罗织罪名将朱知府害死在牢狱之中,并非我等所为,已有仵作验尸,他是死于自杀,御史大人可往经历司明察。”

    “其二,毁堤淹田更是无稽之谈,正因为朱知府贪赃了公款,才让河堤失修,此事皆可查,何来毁堤?”

    “其三,对于侯爷所带来的证人,我等不认。那人自称是朱知府的女儿,据我们所知,朱知府膝下根本没有子女,安京侯随意找来了个尼姑,就为人证,这不是惹得天下人耻笑?而且侯爷入园之前,就同此女在一块儿,举止暧昧,安京侯断案,也只凭私情不成?”

    钱仕渊非常有精神的打了个样子,甄应嘉立即补充道:“我身为苏杭织造局监督,只为宫里办差,就算苏州已有此案,何故将我下狱,与我何干?还望公公明察,为我做主!”

    “这这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施加的压力不小,让陈矩一时都不知如何应声,不由得面露担忧的看向岳凌,想要开口中断此次庭问。

    而岳凌却抬手示意道:“带证人入场。”

    堂下跪着的众人甚至不屑于回头去看,皆以为是岳凌的老相好又来了堂中为他作证。

    实际上,身份不清不楚,又与岳凌有私交的人,根本无法成为证人,他们也就没什么好怕的。

    只要不当庭认罪,赵相那边肯定会努力争取的。

    并不如他们的料想,来人也同他们一样,戴着枷锁镣铐,拖在地上发出了一道道刺耳的声响。

    这时徐耀祖才回过身去,却发觉是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了,沈家家主沈逸书。

    徐耀祖心中一颤,这大好局面,难道又要被岳凌破了?

    他不甘心,忙开口提醒道:“老沈,注意你说的话!”

    身边押送的京营士兵丝毫不客气的将徐耀祖又押了下来,强行将他的身子扭正,老实点!”

    此时此刻,那个温文尔雅的沈家家主已经全然不见了,似是被剥离了灵魂一样,如同枯木。

    在之前,岳凌给他安排了一次亲人见面,而他也从妻子封氏那里得到了消息,直到此刻沈家的活路,在哪条路上,是早被岳凌分化了。

    一个集团,最怕的就是内部分化,曾经它有多坚固,如今就有多不堪一击。

    “草民沈逸书,认罪。”

    沈逸书渐渐叩头,额头贴地,传出道道沙哑的声音,“草民贪心不足,利益蒙心,受徐耀祖之托,曾为其冤枉苏知府营造声势,对苏知府冤死一案,有不可推卸的罪责。”

    “而后,毁堤淹田一事未能如期进行,徐耀祖早先囤积的粮食无处可去,我又受徐耀祖之子徐浪之托,派人烧毁漕帮粮仓。”

    “两桩,皆为大过,草民甘愿领罚。草民家眷并不知其中内情,还望侯爷能够网开一面。”

    岳凌不停歇的继续道:“再带徐耀祖之子,徐浪。”

    徐浪自小锦衣玉食,如今在牢中月余,已经被瘦脱相了,哪里受得住这个折磨。

    也没去看爹爹脸色,听了沈逸书认罪,便也纳头认罪,完全丧失了争取的本能。

    因为他左右只是个传信的,而不是主谋,案子判下来他也能活命。

    接连多了两个证人,便已将局势完全扭转。

    但岳凌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恶狠狠的剜了甄应嘉一眼,使之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    “贾琏何在?到堂前来!”

    隔间一直在听音的贾琏,此刻双脚似是不受控制的往外走。

    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这般大的阵仗,三品大员跪地如同癞皮狗一样,他哪里还敢不顺着岳凌的意思。

    贾琏虽然为人不行,但还是有些小聪明的,他知道岳凌唤他入内是为了什么,赶忙躬身行礼道:“侯爷,公公,御史,知府,诸位大人在上,小的荣国公府贾琏。此番来到江南是受甄家之请,来为甄家二爷求情,并携带了些甄家的见面礼。”

    “贿赂主审官,甄应嘉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
    甄家错愕的望着贾家的后辈,不甘心的问道:“岳凌,你要把贾家也牵扯进来吗?再者,家人所做之事,又和牢里的我有什么相干?”

    岳凌颔首,“有道理,本官这便再派衙役,往金陵去取你家人来。”

    甄应嘉好悬没被气的喷出一口血来,却咬着嘴唇不再开口,免得被岳凌再抓住一点漏洞。

    但岳凌所言也是个好消息,既然家中已经努力了,还去了京中,那肯定也往宫中的太后那里求情了。

    大昌以孝道治天下,只要孙太后开金口,隆祐帝不会拿甄家如何的,遂也就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堂上的精彩,还没有结束。

    岳凌又道:“再带人来。”

    应声而来的人,竟然身上还穿着官服,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牢字,俨然是才从衙门里抓来的。

    来人还是一脸错愕,完全弄不懂是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却听岳凌问道:“九月初五,你给钱仕渊传了什么消息,你背后之人是谁,老实禀报,若是胆敢隐瞒,本侯治你与他们同党之罪。”

    钱仕渊始终绷着的脸色,此刻也垮了下来,他早该想到的,密不透风的牢中,所有消息传进来都该是岳凌有意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求生的本能,战胜了他的理智,才让他忘记了仔细思考。

    这些时日,他一直在想如何在堂上先声夺人,却没想起这最根本的问题来。

    牢头膝盖一软,这阵仗已经是被吓破了胆,跪地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,一切都无法再隐瞒了。

    “是,是有人给了我银子,并且说钱参知的罪名坐不实,赵相还没倒,我才敢这样做的,小人,小人是被猪油蒙了心啊!”

    峰回路转,让陈矩和王宪之都看了一出好戏,惊叹于岳凌手腕的同时也不禁感慨,这事情最终还是牵扯到赵相身上了。

    江浙地区贪污腐败的大案,能绕过一地丞相,才是怪事。

    丞相的实权实在太大了,弊端实在太多,即便将军权从中剥离出来,对于民生大计的影响,丞相更像是一地的土皇帝。

    而之前,岳凌所言,赵相与倭人暗中有所来往,便就更加可信了。

    还好陈矩已经连夜写好了信笺,八百里加急传往了京城,这下定不会坏了岳凌的谋算。

    堂上又归于平静,只有一旁几个刀笔吏,在迅速记着堂上的供词,有些翻转纸页的声音。

    在这沉寂之中,徐耀祖内心的情绪已经挤压到了一点,不由得冷冷笑了一声,而后声音变大,继而转为了狂笑。

    随后,看向了钱仕渊和甄应嘉两人,笑骂道:“今日闹了这么一出戏,我还以为你们是有什么底牌,原来也是被岳凌算尽了,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,你们这么蠢?”

    “和你们这么蠢的人共事,到头来总有一天要事发!”

    “甄应嘉,你不是还等着宫里的人来救你吗?难道没看出这位公公是站在岳凌那一边的?”

    随后徐耀祖近乎癫狂的抬起头,直视着岳凌道:“我之前还不明白侯爷为何紧咬着这件事不放,如今我倒是看明白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一开始你就将矛头直指徐家的家产,直到得知我徐家没有家产,是让你唯一震惊的一回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,你就将矛头指向了甄家。说到底,你就是差军饷来剿灭近海的倭寇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安京侯的名声的确响亮,但我看,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!你赢了我,赢了我们所有人,徐家躲不过,甄家躲不过,我在天上看着你功成名就之后,你能躲得过吗!”

    陈矩登时大怒拍案而起道:“大胆!你一个小小商户,竟敢枉议朝事!”

    徐耀祖死也不怕了,怎会因为陈矩呵斥一句就住嘴,啐了口道:“无论他们的供词如何,我的供词侯爷只需原封不动的交上去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让天下人知道,什么叫粉饰太平,什么叫沆瀣一气,没有清官,全是贪官!”

    “希望侯爷这把利剑,也能断一断前朝旧事!”

    堂上的刀笔吏皆已震惊的不知如何记录了,皆挪眼瞧着岳凌的脸色。

    岳凌在众目睽睽之下,缓缓起身走下堂,来到几名罪臣面前,徐徐道: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陛下愿做明君,改革疲敝,本身就是在纠前朝的错,不然为何要改?”

    “父债子偿,前朝犯下的罪孽,陛下自有定夺,何须你来评说?”

    “难道你以为,你往先帝身上攀扯,我就不敢轻举妄动,是拿着我的软肋了?”

    “我和陛下的意念始终一致,为的是天下百姓,江山社稷,不是一姓之家,先帝之错,为何说不得?”

    再扫了眼堂下跪拜的众人,岳凌又道:“你们或多或少都是读过圣贤书的人,岂不闻‘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’的道理?”

    “如今朝中广开言路,陛下纳百家之言,不少有责问之说,陛下可曾因此治他人之罪?”

    “陛下在身体力行的做这件事,你们却还在做枉食君禄的国朝虫蠹,今日竟还在堂上大言炎炎,狺狺狂吠,是谁人给你们的勇气?”

    “是赵德庸还是安景钟?”

    在偏头看向一旁记录的刀笔吏,岳凌洪声道:“记,将我的话也记录在案,一字不漏!”

    徐耀祖惊得瞪大了眼睛,没想到岳凌竟然这么胆大妄为,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,顿时哑口无言,垂下了高傲的头颅,信念被全部击碎。

    岳凌环视周遭,又慢慢走上了石阶,再坐回原位。

    “是非公断,自有后人评说。而今日,我们只需凭借律法行事,不违本心,不违百姓,不违陛下信任。”

    “此案事实已明,证据确凿,依律定罪,以正国法。供词尽数封存,递交入京,等候陛下决断!”

    岳凌挥袍离去,王宪之,陈矩,苏墨筠也尽数离去。

    堂上之人,各个如丧考妣,彻底被岳凌镇住了,等待他们的也只有抄家流放,甚至杀头的罪刑了。

    府衙庭院外,微风渐起,吹得树枝飘摇,还坚持着挂在树枝上的几片叶子,最终也伴着风的裹挟缓缓落地。

    无人扶我凌云志,我自踏雪向山巅。

    若非隆祐帝是能载入史册的明君,岳凌也不会一心一意的为天家做事。

    作为穿越者来说,造反是真的没有任何心理压力,只是战争会给更多的穷苦人带来灾难。

    “侯爷,外面有些起风了。”

    苏墨筠从贾芸身边取过了鹤氅,为岳凌披挂在了身上,又问道:“今日侯爷所言,有几分把握,陛下真的会对甄家赶尽杀绝吗?”

    “甄家几代人都在为天家做事,甚至和不少皇族都有姻亲。”

    岳凌摇头笑笑,“别的事,我都难说有十足把握,但是对于陛下安定天下的心,我敢说有十成。”

    远处,同样拿了外裳的陈矩,默默记下了岳凌两人的话,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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