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屈香火再次保证地举手说:“是!”董三步继续回忆地说:“发现我爸遗体的第二天,我妈也伤心痛苦欲绝地死去,我老婆由于太思念我女儿妞妞,一个月后,也死去了!从此,我和兴发就合起来过了,他叫我爸,我当他是亲儿子了!不过,我家兴发不错,很孝顺,也给我生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!”说到最后,董三步倒是一脸的满足!
屈香火看了看董兴发,也开心地笑了。
董三步又想了想对屈香火说:“如今尚没有人们发现那个山洞,现在那个地方呢,已经长满了草,由于那个地方的背后是山洞,所以那个地方的草,长得特别的旺盛,应该很好找到的。记住,没有能力开发之前,绝不可以打开那个地方。”
屈香火再一次向老村长发誓说:“我保证!”
屈香想了想又问说:“老村长,你可知道,山谷底那个地方,还有一丝丝的水,虽然只是一丝丝丝的,你可知道那是从哪里来的呢?”
“这个就不懂了,要是我们知道,我们也不傻,我们也会去利用它的。不过,如果你们现在想在山谷底挖大水坑,村里有点工具可以支持你们!”老村长想了想补充说。
屈香火想了想说:“不过有两点还得请教:1以前村里人很少下山谷底去吗?为什么大家对山谷底都不怎么感兴趣?2是村里面怎么有挖大水坑的工具?”
老村长想了想说:“你的第一个问题,这个我也不知道,一个方面是山谷底下的确很少人下去,因为山谷底绕全村一圈,特别是六头山下两边,是个巨型大水洞,把全村的山谷底全部连通,尽管这山谷底的地盘很大,但都是没有水的地方,都是乱石成堆的地方,又不长东西,所以大家都没有认真的去考察偶尔出现的一丝水源,到底是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?”
想了又想,最后老村长又说:“你们是不是想开发山谷底的事儿,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呀?!在二十年前的洪水之前,我们村里的许多年轻人,包括当年的你爸,也有想怎么开发利用山谷底,结果因为洪水,因为死了人,乡亲们就全部放弃了。”
屈香火认真的请教说:“我们有这个开发打算。我们在想,那山谷底下面居然会有水,尽管只有一小小水坑的水,这么多年来,还能够保持有这一个个小水坑,说明这个地方可能有什么地方来的水源存在。所以,我们在想,在那些小水坑的地方,我们想再挖深一点点,且多挖几坑,希望能够积出更多的水来。”
老村长有点叹气地说:“这个很麻烦,我们村没什么工具。不过,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工具,虽然一直以来也没什么人来过我们村。但是其实,自从谢清明来我们村建校完以后,我们村的人就知道了外面有一个县城。村人们也曾经在谢清明的帮助下面,也到县城里面去了解、看了看。最后,说真的,我们村没有人有什么钱的,没办法到县城里面买东西。也有一些人,为了有点钱,甚至冒险到北面山上面去,砍伐和搬运竹子回来,而后运到县城那边去卖。实际上,走了100多里路,去砍一根竹子扛过去城里,能卖回来的钱是很少的,包括你爸也是这么去想过,也曾经到北面山上去砍竹子到城里去卖过。所以你家,虽然都是历代单传,但总的说,你家的食品、衣服比别人家来说还是比较充分的。关键还在于你爸当年年轻的时候,很能到北面山上去砍伐些竹子,每个月都砍了出去卖过。尽管卖的竹子很便宜,但是总是比别人家来说是有一定的经济收入。相比较说你家,在生活上,比其他人家要好一点点:一方面是人少,另一方面有经济来源。不过,你爸更多的钱,不是花在自己的家里,而是花在村里面,比如他买了一些东西,只要能多赚了一点钱,就买了一些东西送在村里面,作为村公共使用,比如说绳子,比如说打石头的钢锥等等。当然,当年还有其他人,也跟你爸相配合。但是,你爸去世完以后,再也没什么人这么做了。如果一定说有,那就是安建义了,他人很怪,除了村学校外,他就不管了!”
老村长一下子说了一大堆,休息了一下又说:“不过,有一个人你们应该知道,他也死在北面山上面……”
屈香火插话说:“老村长,你是不是程依苹的老公?”
“是,那个人又高又壮!”老村长接着说:“那是一个听不进劝的年轻人!给他说,北面山十几二十年来,再也没人去过,不可以去那个地方,太吓人了。可是,那个人就是不听,偏要到北面山上面去。就他那一个人,趁夜就试着要爬到北面山上去,他说:‘东面山、西面山、南面山我都上去过,不过,那上面真的连什么能卖钱的东西都没有!什么大的竹子、什么大木头都没有!只有北面山上面才有值钱的东西!北面山上的山势是比较徒峭、上去很艰难。上去不容易,下来也不容易。’结果,他上去了,就没有再回村里来!”
老村长很感慨地回忆,屈香火和董兴发,也不敢打断他的思绪。
很快的,董三步就从回忆中回过神来,继续感慨说:“所以,我们村,虽然说,与外面隔绝。但是,每隔一代的、或几十年的时间里面,都有一些人,在村里面出头一阵子。至此几百年来,他们都给我们村攒了不少的财富。但是,这些财富,平均起来是极其可怜的,但是如果集中起来使用,还是多少有一点点可用。如果你们,要去山谷底挖石头坑,争取积水给村里面用,你们就可以使用之前的人们存留的铁棍、铁锤、铁锥、绳子等等这些村部里的东西。当然,还是有的个别人家家里可能也有一些儿工具,也是祖祖辈辈遗留下来的。只是,由于我们村的实际情况,没有人拿出来使用而已。如果你们一定要去开发那些山谷底,得想办法,进行全村性的动员。
不过,你们六龙还算不错,好像每个家族里面都有跟你们在一起的龙。也许,他们出面,向各个家族里面去淘宝,也能找出些好的工具。”
屈香火开心地说:“的确,我们六龙,好像每个家族都有一个!”
老村长坐正了,想了想说:“如今,要改变我们桶子村,从目前村里的情况看,或许真的只能拜托你们了!我虽然是村长,说真的,真的没有发挥过什么大作用。不像屈香火你,那么杀猪请客一做,就产生了全村的轰动。不过,从你屈香火的这么多年的表现来看,也不是什么好人。然而,自从有了你的儿子以后,你的脑子好像就变得好使用了,会去做这个做那个,多少对整个村产生积极的影响。
凭心而论,自从你爸去世完以后,你们对整个村的破坏,包括对人性的破坏,太大了!不过,现在你们的行为,好像有弥补过去过错的意思,所以,我很开心,我也愿意支持你们。我董三步是老了,不然,就不能输给你们!
你来找我问去开发山谷底这件事,还有其他几个小问题,屈香火呀,我想来想去,其实就是同一件事,你们想为村里干一件大事!”
屈香火赶紧转移话题,要不然董三步一开心,唠叨起来,就没完没了了。屈香火赶快对董三步说:“老村长,我还有一件事,也想请教请教你。”
“哦?!你还有问题呀?”董三步惊讶地说:“屈香火,你还有什么话,你尽管说,我跟你们出出主意!”
屈香火开心地说:“我们六龙,决定到城里去打工……”
这句话一出,董三步马上就紧张起来:“你们一没技术,二没经验。什么都不会,怎么可以去城里打工呢?你们要去打什么工?你们不要觉得说安建义可以去城里打工,每个月他都去,你们就眼红?!但是,他会木工手艺,不管三七二十一,他也是很艰难的到城里去打工,也不是很顺利的!赚回来的钱也是不多的!你自己考虑清楚,你们什么都不会?!”
屈香火很平心静气地说:“老村长,我们的确是没有手艺没有经验,但我们有两点是可以,应该说比安建义利害!”
“哦?!你们看清自己了吗?你说来我听听。”董三步反而欣慰地说。
“我们有比安建义更利害的地方,首先我们现在的体力现在比安建义好。这一点,你肯不肯定呢?”
董三步笑了笑说:“的确,你说这件事是事实,安建义的确已经老了,毕竟50来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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