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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长波是彻底的傻了眼，路上就一言不发了，此时更是浑身哆嗦，半晌才抬起头，看着三人说道：“其实，最初我就是为了钱，都是那娘们，把我害得到了今天啊！”“你老婆齐艳梅？”
大雷子皱眉问道。
外面的几个人一听，更加诧异了！
也就是一两天没见面，他们几个年轻人，了解了多少情况？
“对，就是那贱人！”
马长波知道不交代也不行了：“开始何院长找到我，和我商量试药的时候，那贱人已经和周达玮在一起了，否则，我也不会答应何院长的啊？”
“试药？”
杨小岳也是一愣：“你详细说一下！”
“说起来这是半年前的事儿了，那天晚上，何院长找我上去一趟，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。”
马长波颤声说道：“他和我说，医院的情况，我都知道，虽然效益还算不错，可是设备和医师资质，都不如市里的正规大医院，他也想要更新一下设备，无奈资金实在是不允许。”
马长波最初没弄清楚何靖智什么意思，还以为要开除他，或者是给他降低工资，心里忐忑极了。
就说医院的情况，自己也都知道，但是，他们心脑血管科室，还是非常尽力的，而且，马长波的医术，也是非常厉害的，算是医院的一个支柱科室呢！
“哪知道何靖智说，他都知道，今天找我来，也没别的意思，就是商量一件事儿，同意就算了，不同意的话，也别说出去。”
马长波继续说道：“我自然是答应下来，他告诉我，一个大厂家找到他，说有几种新药，要试验一下，当然了，是那种用动物难以检测出来效果的！”
“啊？”
杨小岳一听就明白了，还明白了其他很多事情：“你就答应了？”
“我本来是不可能答应的，可你们不知道，我的收入按理说也不少了，可我们家新买了楼，我老婆还想买车，入不敷出。”
马长波长叹一声说道：“她就······自己想了办法，竟然和周达玮偷着好上了，有了那种关系，我跟踪过她，气得要疯了，为此还大打了一架，那娘们被我打的头破血流，还在骂我没本事，没钱啊！”
杨小岳四人忍不住对视一眼，这件事儿也知道了，究其原因，无非是为了钱呗！
“我气得要死，那天几乎要杀了她，最后，她才吓得不行，服软了，和我说，只要我能满足她的要求，就和周达玮断了来往！”
马长波脸上的肌肉抽搐着，异常的气愤：“我们才结婚一年多，这种事情，谁能忍得了？我想杀了她，还下不去手，想离婚，又不想放过她，想来想去，我觉得这件事儿要慢慢处理，就饶了她那次！”
几人看他的脸色，非常恐怖，可见他的内心，也是非常纠结的，似乎有某种压抑的情绪，要爆发出来的样子。
“何靖智和我提起来的时候，说给的钱自然也不少，我真的动心了，这样我就有钱了，也能彻底的解决了这件事儿！”
马长波情绪微微平静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：“当时我略一犹豫，就答应下来，也知道他为什么找到我了！”
原因也非常简单，心脑血管科，和其他科室不一样，条件非常方便，很多患者，都是不等抢救，人就没了。
还有住院的患者，突发急病，半夜就没了，抢救也抢救不过来的，万一出了意外，也能蒙混过去。
杨小岳听到这里，已经大致上明白了，立即让沈沐晴出去一下，告诉肖队，立即派人把何靖智抓了。
这边也让大雷子给马长波倒了杯水，缓和一下那种愤怒的情绪，好继续交代。
“那几个月，我们一共试了两种，我专门找那些没有家属的，或者就是远一些的亲属陪同来的下手。”
马长波好了一些，接着交代：“其间，也出过一次事儿，那患者反应太大，就没抢救过来，但家属没有丝毫的怀疑，当然了，我也找了一个帮手，就是也同样缺钱的护士龚玉莹。”
他寻找患者，龚玉莹帮忙记录各项体征，一条龙才来，数据就得到了。
至于说出事儿没被怀疑，也不奇怪，家属并不太懂得，进来的还都是心脑血管病，说没就没的。
“那一阶段，我可得到不少钱，还买了一辆车！”
马长波脸上的肌肉，再次抽搐起来：“可那娘们，就是一个贱人，即便是开上了车子，还是和周达玮混在一起，又被我发现了！”
杨小岳没结婚，但是他说的那种感觉，也能理解，而且还知道，这种女人，欲壑难填，不是一辆车子就能满足的。
“那些天，我就在琢磨，怎么杀了动过我女人的男人，一直也没想好，我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！”
马长波继续交代：“就在这其间，我再次寻找患者下手的时候，就把张克俭给弄没了，他确实不是急病突发，而是反应强烈，没能抢救过来。”
当时寻找张克俭下手，也是看了几天的，没人来护理他，说是有个儿子，还没在本市，这正是马长波他们下手的好人选。
“张克俭确实是我们抢救过的，送到楼下去了，真的死亡了啊！”
马长波脸上也露出惊恐的神色：“两天之后，那老头不知道为什么上了楼，那天我值班儿，我是亲眼看到的，几乎吓得晕了过去，那绝对没错，就是张克俭，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！”
外面的牛头等人，也都惊疑不已。
还以为张克俭的案子，也能顺便弄清楚呢，没想到这个杀人凶手，也不知道张克俭为什么死后复活！
不过，里面的四个人可都清楚，案子调查的清清楚楚，才回来寻找凶手的。
“你那是报应来了！”
大雷子吭了一声：“不用说这件事儿，往后面交代！”
“那天晚上，我吓得魂不守舍的，也没心思值班了！”
马长波是真的害怕了，杀人归杀人的，活见鬼，谁都怕，战战兢兢的说道：“好像都后半夜了，你们走了，何院长才把我叫上楼，说出大事儿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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