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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一起回到大房子，等了两个多小时，李佳林和谷忠臣一队人也回来了。钟队和周队让大家各自说说情况。
陆道同这边的情况，杨小岳三人都知道，也一直跟着了。
汇报完之后，大家才开始汇报起来。
李佳林和谷忠臣等人调查到的情况，和陆道同调查到的基本相似。
董福辉这个人，性格憨厚，与世无争，和邻居们相处的都非常好，要说别人有仇人，大家都能相信，唯独说董福辉有仇人，村民们都不相信。
要说是谋杀的，大家更是不太相信，虽然没明白说出来，意思也是水鬼抓替身。
两位队长对视一眼，还是周存孝说道：“如果没有仇人，那么······会不会是图财害命？调查过老太太有钱吗？”
这话一出口，杨小岳和宁彤忍不住对视一眼，两人也曾经这么想过。
外人不会图他们什么，他孙子和孙子媳妇，没准知道底细啊！
今天去的时候，杨小岳就看出来了，她儿媳妇不像是村里人，果然丈夫董浩是市里上班的，这就不好说了。
“钟队，我们坐在调查一番会后，也想到这里了。”
李佳林立即说道：“但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都知道，董老太太没什么财产，当年分家的时候，村里一些说了算的人，都去了，就连范希春也在场。”
“对，那些年，村里人也不讲什么法律，只要村里人都给证明，公平合理就行了。”
谷忠臣也补充道：“董老太太把家里的钱，还有祖上留下来的金银首饰之类的，都给了董福光，董福光拿着钱出去做生意的，老太太和董福辉，只留下这个宅子。”
“而且，市里也说过，这个宅子，是文物。”
李佳林又说：“也不能卖掉的，这几年来，董福辉和老太太过的日子虽说不愁吃喝，也算是清贫的日子，没什么钱了。”
“没有积蓄，房子也不能卖，这就不是图财害命了！”
钟勇皱眉说道：“他孙媳妇还非常孝顺，要不是她照顾老太太，恐怕现在也没了，这么说来，案子······还是另有蹊跷啊？”
“找老范过来问问！”
周存孝想了想说：“他或许知道一些情况。”
队里人立即把范希春叫了过来。
范希春很快过来，还真知道当年的情况。
那时候，村里人作证就相当于法律了，确实是分了家的，董福光这个人，心眼儿比董福辉多，要不然也不会出去做生意了。
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，董福光知道的比董福辉清楚，几乎全部拿走了，大宅子就给了董老太太和董福辉，董福辉也没说的，尽孝道就是了。
“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！”
范希春想了想说：“要说董福辉，真的没什么仇人，他不会得罪谁的！”
“谢谢范叔了！”
钟队也没了办法：“咱们继续深入调查，同时，派一队人去市里，调查一下董浩的情况，不管有没有嫌疑，都要弄清楚！”
大家答应一声，各自按照布置，继续深入调查。
散会了，也下午了，中午大家吃饭，大雷子也没赶上，饿得不行，出门就说：“小小，咱们去县里吃一顿吧？他们调查他们的呗？”
杨小岳看了看时间，又看了看宁彤。
“行，走吧！”宁彤就点头答应下来。
三人刚刚上了车，就看有几辆车子开了进来，下来好多人，虽然都没穿着制服，其中有的人三人也都认识，正是队里的。
这就不用说了，洪志全办事儿利落，已经把暗桩调过来了，应该马上就在湖边蹲点儿了！
“这下好了！”
大雷子吭了一声：“老谷他们仨，破不了案子，一定会要求去蹲点儿的，这个案子，一定是他们破了！”
“也不一定！”
杨小岳摇了摇头：“我想，水鬼未必会再出现了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大雷子立即追问起来。
宁彤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小岳。
“原因也非常简单，水鬼没有要害死的人了！”
杨小岳微微一笑：“如果说，最初的闹鬼的案子，和刘惠卿的案子联系在一起，那么，凶手装神弄鬼，就是为了杀死刘惠卿做准备！”
“对！”
宁彤忽然也想明白了：“水鬼和杀死刘惠卿的，可能是一个人，他杀死董福辉在最前面，那么，刘惠卿是目击者！”
“你们说的这是什么呀？”
大雷子撇着嘴说：“刘寡妇和张光璐都没看到，连是不是董福辉都不知道呢，更别说凶手了，张光璐都没过去，目击什么？”
“从咱们的角度，知道张光璐和刘惠卿没看到，也知道他们连董福辉都没看清，但是凶手做贼心虚，或许认为他们看到了！”
宁彤就接过去分析道：“还有，一起案子，两个案发现场，一定是凶手搞的鬼，小小也是这么说的，那么，凶手担心刘惠卿和张光璐说出去，才杀人灭口的！”
“对，从凶手的角度来看，确实是这样的！”
杨小岳立即点头：“甚至，凶手并不认为他们担心私会的事儿传出去！”
大雷子这次觉得有道理了，凶手和正常人的想法，不可能一样的啊！
“还有，凶手是两个人！”
杨小岳接着分析道：“这件事儿，我们从闹鬼的情况，就可以分析得出，一个人不可能那么走进去的，除非世界上真的有鬼，一定有人在下面托举着，那么，杀死董福辉那天案发现场，或许还有另一个人，看得非常清楚！”
“从头捋起来的话，就是凶手的目标，就是杀了董福辉！”
宁彤接过话头分析道：“没想到作案的时候，节外生枝，恰好被刘惠卿和张光璐发现，结果，第二天并没有发生他们出来举报的情况，倒是传出了水鬼抓替身的说法。”
“对，张光璐和刘惠卿没敢说，也没敢去现场，因为刘惠卿认为是水鬼。”
杨小岳又接着说：“于是，凶手仗着诡异的作案手法，开始一系列的闹鬼，让大家认为有水鬼，为他们接下来杀害刘惠卿做铺垫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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