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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小岳微笑摇了摇头：“他未必敢回去找这颗棋子的，况且，他也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！”“那······这颗棋子还有什么用？”大雷子发懵了。
“咱们没有太多的证据，目前的一切，还都是推测。”
杨小岳笑了笑说：“如果到最后我们还没有证据的话，只能用棋子来突破他的心理防线，我们试一试看吧！”
“小小，如果没有目击者，还真不好拿到证据呀？”
宁彤皱眉说道：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他，还都非常符合，但我们不知道他杀人的动机！”
杨小岳苦笑道：“而且，找不到他的杀人动机，我们很有可能冤枉好人的，咱们先回去看看王林浦的老婆在不在，询问一下，要是没有线索的话，我想回县里，询问一下大集上的人！”
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，两人纷纷点头。
确实也没有杀人的动机，没听说两人有仇，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人，谁也不会相信的。
这么一折腾，已经是下午了，三人连忙返回大房子，打听一下顾淑云的情况。
队里的人，包括两个队长，都去调查了，好在范希春还在，告诉三人，顾淑云跟着所里的人去了县里，有些手续要办，可能晚上才能回来。
三人出来，大雷子就要上车去县里：“小小，咱们这就回去，正好我也饿了，咱们到县里大吃一顿，找到顾淑云问一下，明天一早去赶集。”
“不急，先别上车！”
杨小岳这才说道：“咱们要去一趟刘惠卿家！”
这话说得两人都是一愣，也都想起来了，还有一起案子呢！
杨小岳说过，这两起案子，凶手绝对不是一个人，都给忘了。
可是，去刘惠卿家做什么呢？
宁彤脑子反应毕竟非常快的，惊呼一声：“小小，联系起你在刘惠卿家出来说的那番话，你认为······刘惠卿家是第一案发现场？”
“对，太聪明了！”
杨小岳笑着说：“刘惠卿是淹死或者呛死的，体内没有检测出硅藻的成分，而她家里的地面上，还有很多水渍，那么，她家的水缸，或许就是她死亡的地点，如果有人在脖子后面掐着，按进去，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！”
“啊？”
大雷子才听明白，顿时笑了起来：“太对了！要是这么说，这起案子也差不多了？”
“你别听风就是雨的！”
宁彤白了大雷子一眼：“现在都是分析，还未必就是这么回事儿呢，就算是第一现场，那天也看了，没留下什么痕迹，两侧的邻居也都询问了，更没什么线索，咱们过去看看再说！”
杨小岳也是连连点头，现在两起案子，还都是分析，一点儿证据都没有，主要的原因就是村里闹鬼，晚上没人出来，没有目击者啊！
三人一路返回刘惠卿家，门都没锁，推门就进来了。
院子里的情况也没什么变化，一般人也不敢来的，三人这次回来，杨小岳没在前屋停留，直接往后院走来。
“小小，你认为，尸体是从后面被运走的？”宁彤问道。
“对，我有这个怀疑！”
杨小岳点头说道：“虽说因为闹鬼，晚上没几个人出来，但凶手做贼心虚，不敢走前面，那天我特地看了一下后面，好像能绕到湖边去，咱们去板障子边上看一看！”
如果这里就是第一现场，那么杨小岳分析的就非常有可能了，三人从后门出来，沿着墙边的一条水磨石地面，绕到后面来。
那天来就看到了，后面种了很多蔬菜，即便是有脚印，前面是看不到的。
绕过来之后，板障子边上，就不是水磨石地面了，赫然有两行脚印，好像还来回走过，一个大一个小，都很深，间隔也比较小，步幅不大。
“是两个人！”
宁彤惊喜的说道：“果然是杀了人之后，从这里把尸体运出去的，他们抬着尸体，不会走太快的，这也是脚印非常深的原因，从脚印看来，凶手应该是一男一女！”
“嗯，我也是这么看的！”
杨小岳肯定的点了点头，盯着宁彤问道：“小彤，你认为这两个人，会不会是水鬼？”
“那就是他们了！”
大雷子就接了过去：“你不是分析过，一个人不可能踩水的，从大家看到的诡异景象来看，一定是下面有人托举着，就是杀人闹鬼的这俩人凶手了！”
宁彤这次没怼大雷子，而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，赞同大雷子的说法。
“嗯，目前看来，大致就是这么个情况了！”
杨小岳没着急回去，仔细看了看脚印，接着说道：“他们前一阶段闹鬼，也就是尤桂英看到的那次，就是在为杀了刘惠卿做准备，后来实施的，之后弄到湖边去，摆放在湖边，弄成了那个姿势。”
“对，咱们当初看到刘惠卿尸体的时候，你就说过不对劲儿的地方。”
宁彤想起来杨小岳的分析了：“女人的尸体，多半是仰躺着的，而刘惠卿的尸体，是俯卧着的，而且没有检测到硅藻类的浮游生物，由此可见，这一切分析都是正确的！”
大雷子一直蹲着看呢，此时才疑惑的站了起来：“小小，和湖边的那个脚印，不太像吧？”
“当然不太像！”
杨小岳立即点头：“湖边的脚印，是双重的！”
“双重的？什么意思？”大雷子顿时就懵了。
“后面一次闹鬼，我们已经得出结论了，水鬼是从湖里上来的！”
杨小岳立即说道：“而制造刘惠卿自杀假象的，就是水鬼，刘惠卿在湖边的时候，已经是尸体了，不可能走路的，是水鬼穿着刘惠卿的鞋子，倒着走上来的！”
“倒着走上来的？”
大雷子一愣，不过，这次倒是很快明白过来了：“她为了制造假象，倒着走上岸，又踩着原来脚印，走进湖里的？”
“对，这次你说对了！”
杨小岳笑着说：“咱们看到的脚印，就是那种有些重叠的样子，最初我就有些怀疑，那里不是第一现场，有人在故意制造自杀现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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