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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都听晕了头，大雷子忍不住问道：“那女鬼出来过？你看到过？”“我是没看到过，但村里有人看到过！”
这大哥被大雷子吓了一跳，连忙说：“你们不信就算了，我也是听老人说的！”
大雷子还想问呢，那边法医站了起来，去湖边试了试湖水。
杨小岳感觉法医要给出初步结果了，才往前靠了靠。
“湖水不是很凉！”
法医很快就回来说：“死者的角膜也没完全浑浊，手掌倒是变白了，但手掌的皱纹还在，初步判断，死亡时间在昨夜上半夜九点到十二点，不到十二个小时。”
“嗯，大致的死亡原因呢？溺水？”
钟勇点了点头问道：“可后脖颈上的指印呢？”
“从死者的情况看来，应该是溺水死亡的，身上没有其他伤痕！”
法医想了想说：“后脖颈上的指印，明显是掐的，或者说按压出来的伤痕，从颈骨来看，并没有断裂的痕迹，应该不构成致命伤，或许是溺水前发生了什么，导致死者投湖自尽的，要尸检看一下肺部，才能确定是不是溺水死亡。”
杨小岳三人都围了上来，看到女尸的脖颈处，有几个掐痕，颜色很深，应该就是被掐过。
法医的说法，也非常好理解，没有骨骼断裂伤，说明不会因为掐后脖颈就致命的，但也不好完全排除致命的可能性。
也就是说，有两种可能，一种是已经死亡了，在这里抛尸的，另一种是，生前发生的事情，导致死者想不开，在这里投湖自杀的。
要想确定下来，也非常简单，尸检就知道了，根据体内的硅藻类吸入情况，在脏器中也能检测到。
这时，法医又说：“要是根据死者的口鼻情况来看，好像是溺水死亡的，有淡红色的泡沫状物体，这是刺激气管产生的。”
“嗯，我看到了！”
钟勇距离也近，立即点头：“看起来还是溺水身亡的可能性要大一些，不管怎么说，发现了伤痕，我们还是要仔细调查一下的！”
钟队等人都站了起来，看了看不远处的几个人，过去蹲下仔细看了看脚印。
湖边的脚印不少，有几个明显是小孩子的，应该就是发现尸体的，另外一行脚印，看起来不大，间距不是太小，也不算深，似乎有些重叠的样子，或许是沙子比较松吧？
从死者身材来看，脚印应该是她的。
由于也没找到鞋子，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尸体的，但并没有其他脚印。
单从这个情况来看，这应该投湖自尽的。
钟队等人又找到附近的村民，询问一下报警的人，发现的时间，当时尸体在什么位置，被害者的家，以及家庭情况等等。
杨小岳等人也在一旁听着，死者叫刘惠卿，丈夫早些年就死了，家里有几亩地，村里人帮忙种，给她一些租金。
平时就一个人，捞捞鱼虾之类的，到市里早市卖钱，也赚一些钱，够她生活的。
至于说她和谁的关系好，这几个年轻人都说不知道，也有的看得出来，不想说，毕竟这种事情没抓到，不好乱说的。
所里那人说，他们村的负责人叫范希春，昨天去市里看亲属了，今天早上能回来，一会儿大家就去大院，找到负责人老范，详细询问一下情况。
如果需要找谁调查的话，通过老范也非常方便，在这里当了好多年的负责人。
钟勇自然是点头答应，这边收拾一下现场，那边和村民们说，并不是什么水鬼造成的，这应该是一起投湖自杀的案子，不必要惊慌，相信很快就能破案的。
杨小岳觉得，钟队等人还是非常到位的，不管能不能完全确定，都要稳定住村民的情绪，不要乱传，闹大了，就不好收场了。
上了车子，大雷子就问道：“小小，你看是投湖自尽吗？”
宁彤也想听听杨小岳的意见呢，有大雷子，倒不用着急问了，瞪大了眼睛，盯着杨小岳。
“感觉不太像！”
杨小岳摇头说：“但很多事情还难以解释，等一等尸检结果吧！”
“不是自杀的？”
大雷子有些发懵：“湖边没有其他人的脚印，小孩儿不可能杀了一个女人，脖子上还有掐痕，不是自杀的，是什么？掐死抛尸的？凶手的脚印呢？”
“我也是这一点没想明白，湖边可不是那么干燥的，脚印无法隐藏。”
杨小岳微微摇了摇头说：“我是从脚印判断的，那脚印间距不算太小，你们也都看到了吧？”
“看到了！”
宁彤连忙点头，问道：“那有什么问题吗？看女人的身材，也不算矮小吧？”
“我不是说身材矮小，而是说走的不慢，间距很大！”
杨小岳笑了笑说：“如果联系起昨天事发现场，就觉得不太对了，应该是一个女人，大步走到湖边，跳了进去，和自杀者的心态，不太相符！”
“哦！”
宁彤明白了：“按理说，自杀的人，都是万念俱灰的，步幅不会太大，也不会走的太急，一步步的挪到湖边，或者是一步步走进去的？”
“那不一定！”
大雷子是没弄清怎么回事儿，一听杨小岳这么说，立即来了劲儿：“说不定自杀前，被谁打了，那掐痕都在，气得大步来到湖边，走了进去呢？”
“小小不也是分析吗？”
宁彤白了大雷子一眼：“你见过哪个自杀的，走出端正的步伐，雄赳赳气昂昂的过来？”
大雷子被怼的不吭声了，确实没见过迈着方步，很有气势来自杀的，但湖边没有脚印，这女人是自己走来的，一定不会错吧？
至于说她自杀前迈出什么步伐，那谁知道？
“还不仅仅是这个疑点！”
杨小岳又说道：“所里人说，发现尸体的时候，是趴在湖面的，这也不太对！”
“这有什么不对的？”
大雷子又问道：“难道说不趴着，还躺着？”
“你说对了！”
杨小岳立即点头：“如果是其他地方，例如大江里，水流湍急的地方，可能会趴着，但是湖里，不应该是趴着的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大雷子真没明白。
宁彤也没明白，大眼睛紧盯着杨小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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