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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老板看大雷子的样子，也没敢太横，一脸的苦笑：“大哥，你们也别没完没了啊？我可是按照你们说的，和任何人都没说！”杨小岳和宁彤都在观察这个人，年纪不到三十，很精明的样子，难免带着一丝痞气，可能是接触人的关系，做这类生意，压不住顾客也不行。
可能是队里人和他说过，不要出来乱传，他首先说了这么一点，还带着不耐烦，但并没有一丝惊慌和害怕。
宁彤也听明白了，连忙拉了大雷子一把：“你就是万老板了，咱们门口说吧？几句话的事儿！”
“行！”万鸿涛也看出来大雷子影响生意了，连忙跟了出来。
“我们不是本地的，是外地来协同办案的！”
杨小岳先说了一下原因，这才说道：“打扰你了，我们还是想知道当天的细节，把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去的临市，以及回来路上看到的一幕，详细给我们说一下，行吗？”
“哦，那没问题！”
万鸿涛毫不犹豫的说道：“我是开游戏厅的，你们都知道，上次去临市，是因为看机器，有几个新出来的版，就带着我一个朋友和两个顾客，都是常来的，非常熟悉，一起去临市的。”
他们四人在临市看过版，本想吃了饭再赶回来，可时间不早了，还是决定赶回家再吃，于是就趁着天没黑往回赶，六点多，不到七点的样子，就进入隧道。
“当时我前面有两辆车，远远的看到前面一辆还算不慢，后面这辆车挺慢的，就想超过去，可是进了隧道，超车有危险，想了想也没多久就出去了，算了！”
万鸿涛就给三人说了起来：“隧道里的灯光很暗，但我们还是追了上来，看到后面的那辆车里面，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，难怪他们慢，到前面那辆车快拐弯儿的时候，忽然出来一个小鬼······我这么说，你们可能不信，但那就是小鬼！”
“你怎么确定是小鬼呢？”杨小岳问道。
“车灯下，那小东西个头不高，一身的红衣服，梳着一个冲天辫，脑袋很大，脸上血红的一片，感觉就不是人啊！”
万鸿涛脸上也有些动容：“我们距离那对老夫妻不远，那老头吓得不行，可能是紧张的，刹不住车了，眼看最前面那辆车撞墙上了，他们险些和前面的一辆车撞上，要不是我手把好，也撞上了。”
杨小岳听他说的，似乎不太对：“你说那对老夫妻开车很慢，怎么又险些撞上了呢？”
“在外面是很慢的，进去之后，前面那辆车也不快，那条隧道你们去过没有？不太宽的，要不我们就超过去了，拐弯儿的时候，前面的车子也慢了一些，他们才追上去的！”
万鸿涛接着说：“我当时也吓了一跳，连忙刹车，我旁边坐着大刚，大刚就说那是什么东西，快追上去看看，另外俩顾客也说，好像是见鬼了，开过去，别下车就没事儿，我还没回过神儿呢，听他这么一说，就仗着胆子绕过来！”
这情况和笔录上的一致，人多，胆子大一些，当时最前面的一辆车撞在墙壁上，另外一辆车也停了下来，他们才有空隙绕过去。
“一拐过来，我们仨都傻了！”
万鸿涛满脸惊奇的样子：“前方虽然不太亮，但那是直道，视线看出去好远，根本就没人，什么都没有！”
杨小岳点了点头，盯着他的表情：“那接下来呢？”
“接下来也不用追了，以为是看错了，那边还有人出车祸了，我们下车回来的！”
万鸿涛接着说道：“第一辆车子里是个不到四十的男的，脑袋上流着血，脸色惨白，一个劲儿的呻吟，我们仨连忙把他抬下来，弄到我们车上，才开出隧道，找电话报了警，看情况紧急，直接把他送医院去了，好像高位截瘫吧？”
“嗯，那人伤势很重。”
杨小岳又问道：“你们都没看清，还以为是看错了，怎么又说是鬼呢？”
“当时真看到了，我敢肯定，撒谎是小狗的，但很快那小鬼就跑了，追过来的时候，什么都没有，我们才认为是看错了。”
万鸿涛脸上又露出那种惊恐的神色：“回来到你们单位，我们私下找到那对老夫妻，又对证了一下，这才害怕了，他们说的，和我们看到的一样，就是小鬼，他们以前也不相信，但眼见为实啊！”
“你们几个都是这么认为的？”宁彤盯着万鸿涛问道。
“那还能有其他解释吗？你们的人不让说出去，我们也不敢说出去。”
万鸿涛苦笑着说：“这几天我就担心呢，我爷爷活着时说过，世界上不是没有鬼，而是见过鬼的人都死了，我想我他妈是不是也要······呸！呸！晦气！都是他们仨鼓动的，要死也是他们仨先死！”
“嗯，不要说出去！”
杨小岳想了想又问：“你认识那对老夫妻，还有出车祸那人吗？你朋友认识吗？”
“都不认识，这不是在你们局里才认识的！”
万鸿涛立即摇头：“我干这一行的，和他们扯不上什么关系，说穿了，就是骗孩子们的零花钱！呵呵！”
万鸿涛还呵呵连声，弄得杨小岳一愣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“没······没什么！”
万鸿涛有些尴尬了：“也有大人来玩儿的！”
“兄弟，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，还来这套？我们不是追查这个的！”
大雷子撇了撇嘴，看着杨小岳说：“小小，你不来这地方，这里面有些麻将机，币子要贵一些，也骗大人的钱，对吧？”
万鸿涛连连点头，不敢不承认。
杨小岳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，涉嫌一些违法的，也是小来小去的，没人追查他们而已，这不是太大的问题，也不是这次来的目的。
杨小岳这才说道：“行了，谢谢你了！”
“你们放心，我不会乱说的！”
万鸿涛冲着大雷子弯了弯腰，呵呵笑着说：“要是传出去，你们放心，指定是他们仨说的！”
大雷子也没搭理他，看他回去才问道：“小小，他撒谎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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