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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树春也忍不住了，跟着直笑，还不能不给大雷子解围，人家可是功臣之一，连忙站了起来：“老马是不是睡糊涂了，落下一位功臣呢，我给他打过去！”“对，打过去吧，一定是忘了！”刘长明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我看行！”
范国学也连忙上来：“看在汪头的面子上，马头也不能不和大雷子说句话的！”
这俩人一闹，大家更是笑得不行，也都听出来了，他们俩老人并不针对杨小岳和宁彤，就是和大雷子过不去。
一样的，大雷子也和他们俩过不去，一天晚到把他们气得头昏脑涨的。
“汪头，千万别打了！”
大雷子也不好意思，但并不在乎，呵呵笑着说：“我没有要接的意思，更没想让马头表扬我，就是担心马头半夜还等着，咱不是要功劳的人，马头心里也有数！”
这下大家更笑得不行，可真是庆功宴，让他闹得气氛没比的了。
这时，电话还真响了起来。
大雷子又得意了，故意不去接。
杨小岳也不知道是不是马头打来的，坐在一边呢，顺手接了起来，只听那边传来马头的声音，也哈哈笑着说：“小小吗？把电话给大雷子！”
杨小岳实在是忍不住了，笑出声来，把电话给了大雷子：“我就说马头有话没说完，我手快！”
大雷子故意扫视了几个老人一圈，这才笑着接起了电话，更是惹得大家一片笑声。
距离吧台不远，电话内容大家都听得到，马保泰那边也哈哈笑出声来，说刚才忘了他，就给挂断了。
不过，说的不是功劳的事儿，而是说他的主意不错，选择了雾峰山，正好是阳市，要不然周存孝他们来了还找不到三人。
等大雷子呵呵笑着挂断电话，这边厨师也把菜上来了，半夜了，早没有服务员了。
酒菜上来，汪树春亲自给大家倒酒，当然是从周存孝开始了，大雷子说的没错，周存孝是秃子头。
敬酒过后，汪树春才问了起来，到底这个案子是怎么破的？
不仅仅汪树春着急，耿豹和李佳林更急，甚至连周存孝、刘长明、范国学等人也都着急，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，差距在哪儿？
当然了，这里面耿豹和李佳林知道，或许有运气成分在内，他们就住在王凌盲人旅馆，第一起案子的时候，他们俩也去过，似乎见过王凌和赵金鹏。
今天王凌穿上那套衣服，还摘了墨镜，一时间没认出来而已。
宁彤大眼睛看着杨小岳，抿着小嘴儿，一句话不说。
“主要是运气！”
杨小岳不得不客气了，确实也有运气成分在内：“我们就住在王凌的旅馆，第一起案子就不用说了，和他们无关，在我们归队之后，几起案子发生，还都有女鬼的哭声，让我们把几起案子联系在一起。”
说起来，要不是夜半鬼哭和作案手法，也不会联系在一起的。
既然联系在一起了，那么自然是要找几起案子的相同之处了，章克勤是一个例外，后面苗义的死，杨小岳可记着一个细节，那就是付俊杰在物资公司干过。
苗义死了之后，询问之下，知道是物资公司退休的，杨小岳立即联系在一起。
由于这边都有人调查，三人就去了物资公司。
询问之下，知道了王东福的案子，当时，还看到了赵金鹏在花名册中出现，并没在意，以为就是一个巧合。
既然两人的案子联系在一起了，那么章克勤一定也和这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，尤其还怀疑凶手是女人。
这让杨小岳又想到了章克勤离婚之后，有个女儿的事儿，再次追查章克勤女儿的下落。
这起案子最大的转折点在章灵身上，当三人找到孤儿院，张院长说出王东福的时候，三人才把整个案子彻底的联系在一起。
后来就简单了，到临市商业中专，杨小岳看到了章灵的照片，赫然是王凌。
再联系到赵金鹏在商业中专上学这个细节，一切都似乎明朗起来。
这里面当然还有很多细节，王凌不是盲人，那天晚上的摩托车，还漏油等等情况，回去之后，找到证据，试探确定王凌不是盲人后，案情明朗的。
“其实，都是运气！”
杨小岳和宁彤补充着说完，谦虚一句，紧接着说：“大案告破，凶手也抓到了，可我感觉，王凌精神上还是有问题的！”
“嗯！”
汪树春赞叹之余，听了这话立即点头，看了看耿豹，说道：“我在隔壁也看到了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，你们看呢？”
“小的不错！”
耿豹也立即点头：“说起来挺让人同情的，也丝丝入扣，条理清晰，给人的感觉好像没问题，但她的表情，有一阶段还挺瘆人的，我也觉得有些问题。”
“对，对呀！”
宁彤就没想起来这件事儿，听大家这么一说，连忙跟着说：“赵金鹏在路上的时候就说，她有病，一直不见好，似乎要疯了，应该是精神上有问题。”
“我也看出来了！”
大雷子早就觉得不舒服，听到这话，连忙抢着说：“一个女孩子，哪有装瞎子的，杀了人，当场就痛哭出声，不是精神病是什么？”
“嗯！”
汪树春略一思忖就说：“这件事儿，不是咱们说了算的，回去再询问一下赵金鹏，之后去给她做个鉴定，看结果再说吧，咱们今天主要是庆功，明天中午，再好好喝一顿，今天太晚了，怠慢几位神探了！”
汪树春把话题拉了回来，大家高兴的再次举起酒杯。
“小小，真有你的！”
宁彤在下面把小手送给杨小岳，低声说：“王凌真的挺可怜，但她有精神病，也是真的，这样一来，完全不一样了！”
“小小，你不说我都忘了！”
大雷子也凑了过来，低声说道：“一会儿咱们回去一趟，找赵······”
“雷哥，出来的时候，我和他说了！”
杨小岳连忙拦住了大雷子，他一说大家都听到了，好像自己故意在帮谁一样，连忙接过来低声说道：“我告诉他，还有没做的事儿，要如实的反映情况！”
大雷子兴奋极了，在杨小岳后背上拍了一巴掌，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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