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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，我们都是刽子手。当然，这句话商宁不会说出口。
商宁面露懊恼，还有些小委屈的模样，“我还以为我们经过上次之后，已经是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了。”
这委屈巴巴撒娇的模样，可真的是让她把这张脸的功能发挥到了极致。
“有没有兴趣跟我拍戏？我保证你能红。”
“我现在也很红，黑红。”商宁淡淡开口，在桌面上拍了一下，然后站直了身子，“你应该知道，我不会害晋以宁，更不会害秦魏，不然我上次也不能黑我自己来帮他们，至于《最强对手》，”商宁说着，看着杨婔的眼神变得认真了许多，“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，如果有，或许我只是想要公开道歉呢？”
顺道，要回一个早就应该要回来的公道。
她，大众，都欠“宁空”这个人一句：对不起。
其实商宁心里有数，以往网上看到的，应该是被放大了几百倍，是被重新编写过几百遍的剧本，“宁空”这个人，并不坏。
或许，只是爱错了人，用错了方式。
杨婔依旧看着商宁，只是眼珠突然向左动了一下，那边挂着她的蓝牙耳机。
“给我一个必须给你的理由。”杨婔开口说道。
“晋以宁是你的艺人，你要保护他。”
“你觉得他需要我保护？”杨婔突然反问。
A市太子爷，需要她的保护吗？
别人不知道，她这个太子妃也不知道吗？
商宁眼珠灵活的四处转了转，只是不等她说什么，杨婔已经伸手拉开抽屉，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巧的优盘，递过去之后在商宁伸手去拿的时候却突然收了回来，“你要做什么，都要告诉我。”
商宁劈手将优盘夺了过去，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，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她当然要知道，毕竟应该说对不起的人里面，她也是很重要的一个。
商宁离开杨婔办公室，杨婔目光有些深。
休息室的门被打开，杨婔转了转椅回头看向了出来的人，“她怎么了？一场车祸还能给她换个脑子？”
晋以宁看着被关上的门，玻璃窗可以看到正在外面等电梯的女人。
好奇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？
商宁带着优盘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优盘，里面东西很多，从结婚协议，到宁空的各种形成，还有照片或者视频，都是杨婔的人对她进行的监控。
商宁看了几个机场视频，每次冲到最前面的确实是宁空，每次被人推搡着都能感觉到她好像随时都会摔倒，晋以宁离开之后她就会选择离开，和赵昕欣说的没有出入，但是几乎每次都会被唯粉或者CP粉恶语相向。
她始终低着头走在人群里，不反驳不争执，就好像一个赶着回家藏拙的小丑，又或者，是赶着回家将自己拍到照片重新打印出来……
心脏被一双手狠狠的捏住，商宁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了一个球。
第一次，商宁觉得这房子，是真的冷。
寒气入骨的冷。
后面还有几个视频，商宁伸手点开的时候，手都在跟着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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